她看不见,事后也不好打扫,万一被妈妈发现了莫名其妙的精斑,简直是极度的社死,所以只能射在手心里。
“姐姐,射了这么多。”
汤柏把手翻转过来,掌心向上摊,一大滩浊液将肌肤的肉色完全掩盖住,又浓又稠。
“哈啊~~哈啊~~姐姐也要,也要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