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呷妓成风的事情,朕亦有所耳闻,不知燕将军从军以来,可否洁身自好?”

这句话听起来可小可大,退则是问私德,进则是问军纪。

燕渠眉目不动,双手掌根撑回了自己膝上:“臣接手北军日短,仍在以严明军纪为要,然臣修身日长,敢厚颜在陛下面前说一句,不曾有不自省的时候。”

闻言,赵景昂稍松了口气。

燕渠的作风,他有所耳闻,但还是亲口问过才放心。

他那个长姐一贯是眼里揉不得沙子的,夹生的饭,她能连锅一起倒了。

若是燕渠这方面私德有亏,给赵景昂一百个胆,也不敢把人往她跟前凑。

他正欲开口,向燕渠提起要为他和赵明臻指婚的事时,燕渠却突然走下座位,直跪在前道:

“臣有罪,方才竟窥听得了陛下与长公主殿下的交谈。”

赵景昂立马想起来赵明臻大放的那些厥词,打着哈哈道:“虽说非礼勿听,但燕将军也是无心听得,何罪之有?”

“听也无妨,朕刚好将这桩喜事告知于你。成家立业,这何尝不是双喜临门?”

话音刚落,燕渠却突然叩道:“臣请陛下,收回成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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