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含住。

莫之阳其实早就醒了,刚开始还能忍住,但是越到后边,谭综的气味在鼻尖萦绕,越来越浓郁,身体那股子邪火,又起来。

本来还舍不得弄醒他,后来实在忍不住。

就骗自己,尝一口,一小口不会被发现,结果就变成这样,没想到才刚尝到,他就醒了。

一瞬间,莫之阳无措的抬起头,由下至上的看着他,杏眼仿似要哭出来,委屈之中暗藏水汽:“我,我不是故意的”

临近天黑,屋里残存一点点光线,但足够谭综看清楚他的小兔子。

润润的唇因为方才偷吃变得越发艳红,唇珠还占着亮晶晶的水渍,大大的眼睛水蒙蒙的,耳朵都已经立起来,表情委屈看起来很好欺负。

谭综咽一下口水,下午忘了的事情,现在都想起来,哑着嗓子:“阳阳在干什么?在偷吃吗?”

“我…”这一出声,莫之阳就忍不住的腰软下来,跪坐再地上,可怜巴巴望着谭综,下意识的舔一下上唇,看起来好像看见什么好吃的东西一样。

“是你激我的。”本来谭综看他可怜,又想到现在算是孕夫,不打算欺负他,结果这个只兔子,不仅三番四次送上门,还偷吃,好像自己吊着他似的。

弯腰把人抱起来,直接按到在书桌上:“现在就给你吃好不好?”

后边都是文件膈着好难受,前面,谭综这一次没有很温柔,而是直接就进来,莫之阳软着声音:“呜呜呜,疼~”

本来谭综听他这样说,还觉得心疼,可看到这口不对心的小兔子,那双毛茸茸的兔耳朵直挺挺的,就知道不是那么一回事,轻哼一句:“疼才长记性。”

说着,已经毫不留情的开始征伐。

把左腿架到肩膀上,就露出那一团像是毛线球一样的兔子尾巴,白色的毛绒绒的可爱极了,又敏感的在抖动,和耳朵的频率是一样的。

“谭综…呜呜呜~”莫之阳生理性的眼泪跟断了线的珍珠似的往下掉,一张嘴必定是抽噎和轻吟,最后羞怕了,就咬住食指,不肯出声。

“在的,阳阳我在。”谭综嘴上温柔,但也表里不一,就这在里面的这个姿势,硬生生把人翻了个,让他趴在书桌上。

兔子耳朵尾巴,都很好看,诚实的表达主人的快乐。

谭综喜欢这耳朵,这尾巴,爱惨了这只小兔子,也在想,若是这兔子尾巴长在其他人身上,自己就不爱了,所以归根结底是爱这只兔子。

看他咬自己的手指,哪里舍得,俯身压上去,左手伸到他嘴里:“乖,要是忍不住,咬我的。”

右手依旧按住他的胯部,那股子狠劲儿,像是要把人彻底征服。

莫之阳本来想咬住他的手指头,结果舌头先被他俘虏,就任着他为所欲为。

天彻底黑下来,方才谭综瞥一眼,都已经九点多了,可两个人都没动,安抚跨坐在自己身上的人:“累不累?”

“嗯…”莫之阳跨坐在他腿上,倒不是他想,而是被他强制的钉在身上。

说是堵住之后,看看能不能真的怀上,羞得莫之阳抬手就要打他,两条腿从扶手的空隙里垂下去,轻轻晃悠。

整个人都窝在他怀里,懒散的打个哈欠,却还惦记自己的任务:“谭综,小然呢?”

“卓申陪着在画室呢。”谭综怕人着凉,把被两个弄得有些脏的针织衫给他披上:“别担心,其实外边的情况已经逐渐明朗,谭家在国外也在帮忙,不需要两个月,就可以收网。”

莫之阳头靠在他的肩膀上,说话的热气都吹到耳朵里:“嗯哈…卓申他喜欢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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