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匕首有毒,是我亲自做的!”赵云龄就是怕一把匕首杀不死这个恶人,才会自己做了毒药。

虽然这药毒性不猛,但要一个人受伤虚弱在野外的人死绰绰有余。

“秦王!”车夫正想要把马车停下,可身后突然传来马蹄声和追杀声。

“他们追来了!”

莫之阳用着最后的力气,一个飞扑出去,抬手一掌打在马上,“快走!”自己却一个翻身滚下马车。

马儿受惊突然飞奔而去。

“王爷!”车夫要去去拽,结果却只拉到王爷的衣袖。

两个人都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莫之阳被甩出马车,滚到路边的草丛里。

“王爷!”

马儿一声嘶吼受惊冲的很快,一下就冲出边界线好远。身后庆国的骑兵追赶来,稳稳的停在边界线,远远看着马车离开。

“快去看看人怎么样。”

“王爷!”

等马安静下来,也已经快到七月的那个地方了。

七月见马车回来,赶紧过去,“王爷,王爷呢?”

赵云龄惊魂未定,车夫稍稍缓神过来,嗫嚅道,“王爷,王爷死了。”

“什么?!”

不过隔天,庆国那边就传来莫之阳被匕首刺伤后毒发生亡的消息。

大梁皇帝看着文书难以置信,决定亲自去审问那几个人。

但不论审问几遍,七月,车夫,赵云龄的口供从来没有变过。

“奴才在边境接应,结果就看到马车飞奔过来。还以为王爷在上面,没想到王爷不在。车夫说王爷死了。”

“奴才发现异动,结果掀开门帘就看到,看到王爷腹部插着匕首。王爷在质问那位跟着回来的人问为什么要杀他。”

“我不仅杀了他还要毒死他,我喜欢商公子为何他屡屡搅局,莫之阳罪该万死,他活该!”

这些供词,大梁皇帝已经听了一遍又一遍,找不出破绽。莫之阳真的死了,哪怕不是腹部中刀,也是毒发生亡。

“怎会如此?”大梁皇帝不明白,夜夜思至深夜不能寐。

远在庆国的莫之阳,也是如此。

“你怎么就跟狗似的,商弈。”

莫之阳睡到一半被闹醒,推了推胸口毛茸茸的脑袋,“商弈,别闹,痒~”大半夜的闹什么呢。

“刚刚做梦,梦见你不见了。”

就在之前,商弈看到中毒的阳阳时吓了一大跳,那把匕首是特制的,遇到阻挡会缩回去只剩下一个小尖头。

本来以为这样万无一失,没料到赵云龄在匕首上喂了毒。不过还好,那毒不难解,可还是让阳阳昏睡了好几日。

“我这不是没事吗?”莫之阳抱住老色批的头,笑道,“你总是大半夜闹我,困得很。”

“就闹!”

我和我家老攻成了死敌!(二十七)

莫之阳也愿意容忍老色批偶尔的孩子气,知道中毒的事情给他吓得够呛。

那毒药不烈当时比较难以清除,加上又是从伤口渗进去的。回庆国国都的时候又舟车劳顿。

多种情况加下来,莫之阳昏睡了好几天才转醒。但现在一切都好,这就够了。

“阳阳。”商弈双手撑在阳阳头的两侧,撑起身子一脸认真,“做寡人的王后。”

莫之阳一怔,随即笑着点头,“那做你的王后有没有炖羊肉吃?”

“有,想吃多少有多少。”商弈俯身亲了亲阳阳的鼻尖,“想要什么都可以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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