娥也不客气,直接坐他腿上,抱他的腰,要与他亲嘴。

他二人亲了会儿,剑客说:“可以了,正巧天黑,不妨想法子逃生。我那剑袋叫他抢去了,既找不着他的尸首,不若先拿回剑袋,也好与他争斗。”

“在这里面儿打不过他哩。先前那剑袋将那阴魂儿的心口刺出个碗大的洞,也不见取了他性命,十分蹊跷!”宝娥宽慰,“莫急,莫急。我师兄看着性燥,却是个靠得住的,等他信儿再行动罢。况且那鬼魂儿也不曾下死手,等他真要犯凶了,再与他争个死活也不迟。”

那剑客正思忖着她的话,她就又亲上来。

她搂着他颈子,身上裹布与他的胸膛紧紧贴着,随他俩亲近,胸膛间也在时缓时重地磨蹭。

不多时,他便经受不住这等磋磨,吐息愈发压抑。

宝娥亦有所觉察,倒不是听着他呼吸,而是渐觉得坐的地方不似先前那般软韧,要坚实许多。

她不过慢慢腾腾挪移两下,便激得他气息错乱,搂在腰间的手臂也收紧几分。

“好哥哥,”她呆呆怔怔道,“适才洗浴,虽尽心洗了,却一时惫懒,没擦净水。”

剑客揉了把她乱蓬蓬的头发,道:“看着却清爽。”

“只是看着哩,那看不着的却不尽然。哥哥若不信,摸一摸便知道了。”宝娥拉他的手,要往上坐。

剑客果真摸着。

“果真是……”他手指微拢,慢慢地碾,笑了笑,“朱姑娘,方才没擦净,眼下却是将我的手认作抹布使。”

这一下,总算叫宝娥素了一个多月的馋心找着归处。

她埋在他肩上,哼哩哼地喘,也分不出心神与他说话,只偶尔冒出一句:“好哥呵,要再尽些力气才好。”

“却似这般?”剑客往下一按,或磨或揉。

那一只使剑的手,惯会用劲儿,且覆着薄薄的茧,仅一番小小的折腾,就叫她浑身爽利。

“好,好,好!”这宝娥不知收敛嗓音,也不知羞,摇摇摆摆的,真个要将满心快意全交托与他。

尽了,宝娥倚靠在他胸前,轻一阵重一阵地喘,好半晌没回神。

那剑客收回手去。

却是当着她的面,将手指上沾着的尽数舔去。

看得宝娥又色胆纵横,小小声儿与他道:“有劳哥哥帮衬,既帮了一回,不若再来二回,也好寻得更多妙趣。”

剑客低颈与她缠吻一阵,边啄着她的唇边问:“可还不知名,情深处只唤个姓氏,却显得生疏。”

“好说,好说。”宝娥拉过他的手,也不似先前那般迟慢了,信笔写下二字。

“宝、娥……”剑客辨认道。

宝娥欢欢喜喜道:“正是!正是!”

“朱宝娥?”剑客连名带姓念了遍。

宝娥又点点头:“哥哥叫得这般好听,不妨多念几声。”

剑客却问:“是天蓬下世?”

那呆子道:“哥呵,你莫非还是个通天地理的卦师?”

“我不曾学那掐算的本事。”剑客笑道,“只是听师父提过,若细论起来,你是我师姐。”

宝娥失惊道:“那和尚什么时候也收了你做徒弟?”

“不是那长老。我原名叫作燕赤侠,随师父修行,改唤‘燕烬雪’。师父生性自在,放任我在外伏妖捉魔修行。”

“不是他?那是、那是——啊呀!”宝娥忽想到什么,翻身滚下去,盘着腿,好似打坐。

她一副正襟危坐的模样,脸却稍侧着,似支起一只耳朵听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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