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韫鹭眉毛一挑:“你的意思是,等我玩腻了,就杀了他?”
诺拉只是说:“因为我绝不会相信家族以外的任何人。”
付韫鹭缄默许久,才缓缓道:“……我只相信我自己。”
“你若就此放任自流,那个alpha最后只会成为你的弱点。说不定……”诺拉摆摆手,“算了,我走了,你向来有主意,我就不多嘴了。”
诺拉走后,梁关月才推门而入,小声问付韫鹭现在感觉怎么样,他的粥马上就要煮好了,等会儿要不要端上来给他吃。
付韫鹭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说梁关月,我去洗掉标记,和再抱样一个omega,你想选哪个?
梁关月愣了愣,诺拉是个很敏锐的alpha,只是见了一面的程度,就对自己高度警惕,恐怕是与付韫鹭说了什么,才让他询问自己这个问题。
梁关月坐到床边,握住付韫鹭的手,看似惶遽的低下头:“为什么……没有第三个选择吗?”
付韫鹭打量着他,淡淡道:“说说看你的第三个选择。”
“……”梁关月犹豫道,“以后你的每次易感期,我都陪你一起度过,不好吗?”
付韫鹭笑了声:“你的意思是,每次易感期我都要被你弄到床上去吗?”
梁关月脸色一白,支支吾吾的扣弄自己的手指,声若细蚊道:“我没有那个意思……”
“我说过了,没有下次。”付韫鹭轻轻拍了拍梁关月的脸颊,“你把我的话放耳旁风。”
梁关月抿紧唇:“……我去看看粥煮好了没有。”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选择。”
梁关月勉强笑了笑:“付先生比我有远见,心里肯定有了偏向,我就不说出来惹人烦了。”
付韫鹭说:“梁关月,这次我可以既往不咎。但不代表以后你犯错,我仍是这个态度。”
梁关月一抖,小心的瞧了他一眼,又赶忙收了回去,声音有些颤抖:“好。”他朝付韫鹭讨好的笑了笑,“那我去给付先生端粥上来。”
真是难搞定。梁关月头疼的看着砂锅里的粥,他非常讨厌付韫鹭一边不肯放开自己,一边又对他加以约束。自己没有任何理由去听从他的想法——至于付韫鹭给的钱和房产,在自由面前,梁关月不大稀罕。
都如此了竟然还不老实。梁关月认为付韫鹭以后依然会寻找机会将前几日在他身上实施的事情,复刻到自己身上。付韫鹭不会甘心吃了那样大的哑巴亏。
他将东西拿到了卧室,看着付韫鹭斯文的喝粥,好一会儿才道:“付先生,等您好了后,Can we get laid again?”
付韫鹭皱皱眉头:“我不是说了——”
梁关月摇头:“”“您误会了。这次我在下面,前几日我是怎样对您的,付先生可以加倍讨要回来。”
付韫鹭吃了半碗就有些没胃口了,他放下碗,狐疑道:“你这是怎么了?”他的指腹摸了摸梁关月通红的眼尾,说,“入室抢劫对家的主人来说很痛,你确定?”
“……嗯。”他垂下眼眸,“我去问问有没有相关的药,到时候用了或许就不会这样痛了。”
“发生什么事了?”付韫鹭想尚梁关月不假,但由梁关月主动提出,甚至是吃药也要让他完全标记自己——这跟之前连腺体都害怕被碰的人简直两模两样,付韫鹭问,“你突然这样,我都不知道该怎样回答你了。”
梁关月放在膝盖的手忽然攥紧,他哑声道:“因为我想要……协议终止。”
付韫鹭神色瞬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