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又有一下没一下的摁着那处凸起的蝴蝶骨,然后慢慢往下一节一节的抚摸他的背脊。

付韫鹭捉住我的手,眯着眼问:“……你还有多久到易感期?”

我想了想,决定骗他:“今年已经来过一次了。”

付韫鹭说:“下个月是我的易感期。”

我看着他没说话。

他命令式的道:“到那时你过来。”

我表露出一些无措:“可是……可是我们都是alpha,alpha的信息素互相排斥,易感期我不仅帮不上你,还可能会添乱。”

他颇为苦恼地揉了揉太阳穴,好像骤然想起来我与他同性别的事情:“那就再说吧……我会想想办法的,不然以后只能靠抑制剂了。”

alpha的易感期不像omega的发情期一月一次那样频繁,在没有彻底标记别人前,大多数都是一年一次。

至于彻底标记一说,在两个alpha之间更是有些为难人,alpha生殖腔的退化注定彻底标记很难执行。

所以我不明白付韫鹭为什么执意要包养我,更不明白他会说出‘以后’这个字。

我说没关系的,付先生不用这样委屈自己,可以再包养其他omega。

“你不会生气?”

“当然不会,我和付先生同是alpha,易感期是没办法解决的事。”

付韫鹭盯着我的眼睛看了几秒,最后自己反倒坐回旁边闭上眼了,嗤笑道:“……在我这里,还从没有不能解决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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