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这个话题。

第一次,他主动发去消息,却没有回复,所以那条绿色的对话气泡看上去有些刺眼。

很简短的一句话,那条消息发送的匆忙,所以歉道得潦草,只有最后一句“我想和你见一面”说得真切,但在无人回应的情景下更显得可悲。

因为推断余知洱可能是因为受伤去了医院,所以石宽就在公寓门口等了起来。

他不喜欢这种没有确定结果的等待,因为没有结果感觉就像是一厢情愿。

但可能也正因如此,每次他的等待都会有一点小小的惊喜:上一次他这种一厢情愿的等待等来了笑着向他跑过来的余知洱;再上一次是在两个月前,他站在这栋公寓楼下,期待着能再一次见到那晚的女孩儿,他等待成功了,在忽如其来的雨中,有一柄伞撑在他头上,然后是一个明媚到连阴雨天气都仿佛放晴了的笑容。

他期待着今天能有之前的好运气,但是显然并没有,大概是因为奇迹也不愿意降临在有罪之人的头上。

至于等了多久他并没有很强烈的意识,让石宽抬起头的是电梯中“叮”的提示音。他慌忙看过去,但出来的并不是余知洱。两户式的公寓,其中走出来的是另一头的住户,一个打扮时髦、看样子购物满载而归的年轻女孩。

看到石宽时她露出了轻微的疑惑神情,但是如大城市中总是缘悭一面、相见不相识的邻居那样,她毫无询问的兴致——如果说有一点防备的话,大概在于她作为独居女性在陌生男人面前暴露了自己住处的忧虑。

因为这个插曲,石宽对了下时间,不得不面对现实的问题:余知洱今天可能不会回来了。

刚才等待的策略完全是错误的,石宽这才想起联系石未竞,从石未竞口中,他得知余知洱今天没有去公司——“余总很少见地请了一天假”。

要离开还是继续等下去,在石宽犹豫不决的时候,电话响了。因为以为是余知洱的回电所以在瞬间点了接听,然而从中传出来的却是小春凤带点委屈和嗔怒的声音:“干爹你什么时候回来啊,我做了土豆排骨哦。”

在得知靳颀琛就是撞死自己父母的凶手后,小春凤有好几天的时间都处在歇斯底里的狂乱中。石宽曾经隐约担心过小春凤会想不开寻短见,但并没有出现那种事情,小春凤似乎有将悲伤转化为愤怒的能力。

“小时候我和同学打架,输了之后会哭,”,小春凤坐在沙发扶手上边吃冰淇淋边对石宽说,“但是哭着哭着我就特别生气,心想你凭什么让我哭啊,然后就一边嚷着一边冲过去再和他打一架。生气的时候打架不是会比较厉害嘛,所以我的报仇之战从来没输过。”

不过光是愤怒也不是好事,小春凤在一次发脾气时打掉了放在桌子上的热水壶,瓶胆炸开,她的小腿在被热水烫伤的同时还被碎片划得稀烂。

因为这个伤情,所以近一个星期过去了,小春凤依然没有返校。

之前为小春凤会不会耽误学业而感觉过伤脑筋,不过今晚他从未如此感谢小春凤还在家里,听着小春凤叽叽喳喳的笑语似乎会让他慌乱的心情平稳一点。

在餐桌上一边看着电视一边吃饭,电视上播放的是一部知名度不高的偶像剧,目前正是结局前的高潮段落,感情一直得不到回应的女二号是个冷静高智的研究员,却为了男主毁掉了自己的前途。

小春凤放下筷子,小大人似的叹一口气:“爱情这东西果然复杂,看来我失败还是挺正常的。”

小女孩故作呻吟的感叹,石宽不打算理会她,就听小春凤继续若有所感地发言:“我不行,这么聪明漂亮的女二不行,余先生也不行。”

石宽手中的动作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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