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嚎像变调的钢琴曲,逐渐变得黏黏糊糊,浓重的鼻音仿佛顽童手里简陋的风筝,在空中跌跌撞撞,飞得一波三折,“嗯~爹、啊哈啊哈……轻一点……太重了……屁眼受不了了……疼、唔嗯~疼得厉害……”
他那圈媚肉,黑熊屌肏得越狠,它裹得越紧,仿佛发情期的母水蚺似的牢牢箍住公水蚺迫使它弹出两根鸡巴交配,被干到肿得最少有一个指节厚的媚肉像个爬车的偷渡客被后撤的黑屌带出肛口翻成喇叭花,周猛凶狠顶胯,再被用力操进逼眼里。
“疼你妈的批!老子看你是爽吧!臭婊子,老子卖力气干,你他妈的岔着腿享受,日死你个贱狗婊子!卖逼的烂货,你他妈的自己看,逼肉都叫老子干烂了!”周猛粗暴地揪住祁遇的头发将他提起,迫使他看着向自己被鸡巴干得肛肉外翻的屁眼,“看见没有!?贱货,逼肉都他妈的跟老母鸡屁眼一样,我操!你他妈的夹这么紧,妈的!婊子都没你会夹,嘶哈呼……好爽,你他妈的母猪逼好肥,哦呼操!太爽了,肥猪逼好软,妈的!烫死老子了!”
肛口里红艳艳的肛肉上密密麻麻的充血点,祁遇眼睁睁看着男人粗大到恐怖的鸡巴在自己屁眼里狂猛奸干,肠肉不要脸地跟着翻出擩进这会他完全感觉不到疼了,哪怕肠肉被翻的像屠宰场里刚开肠破肚的死猪一样,他都只觉得又痒又烧,只想让强奸犯再用力点操自己,他被自己这样的想法恶心到。
“骚货还敢说疼,你这鸡巴都他妈的翘起来了!操,这么大的鸡巴,让你逼当母狗可惜了,从今天起你个婊子就当老子的公狗我操!”周猛也爽得熊臀越抬越高,腰胯越摆越猛,眼睛不经意在窗户上扫了一眼,一对狭长的眼睛贴在没关严的窗缝里往里面张望,像极了鬼片里的冤鬼,冷不丁得与这对眼睛对视,周猛嵴梁窜起鸡皮疙瘩,气得他大叫,“看你妈的批!给老子滚进来舔鸡巴!”
绿色蛇瞳一闪而逝,扒在窗缝里偷看的眼睛消失,随即左后车门被拉开,一个身形高挑瘦削如一把钢枪的女人弯腰钻进车里。
李亚男,40出头的女人,符合所有人们对女强人的刻板印象,精干的短发、中性风、下垂的嘴角、刻薄的法令纹、在外雷厉风行,在家说一不二,做老师的丈夫最后出轨温柔女同事,被她发现,不但净身出户,狗男女还双双开除公职。
已经两年没吃过男人鸡巴,李亚男虽然看着像绝经的老女人,可她那阴毛浓密的阴逼一到夜深人静就痒得要拿手指在里面抠。
刚才看见祁遇的车晃得要散架,她第一个念头不是拍照录视频,捏把柄好逼迫他退出执行副总的竞争,而是想看看祁遇的鸡巴表面上她跟祁遇的竞争人尽皆知,实际上,她每天晚上抠逼抠得一个人在空旷的卧室里鬼叫,脑子里想的全是祁遇那根哪怕疲软都鼓一大包的鸡巴。
可她万万没想到,祁遇这个换女人比换衣服还勤快的渣男,冒着被发现的风险,居然被人猿似的壮男在银行地下车库里用大鸡巴肏屁眼而且被操得前面鸡巴都硬了,屁眼里的肛肉被肏得稀烂,随着巨屌翻出卷进。
可李亚男顾不得思考许多,催眠放大她内心的阴暗欲望,她一进来就跪在脚踏上把头探进两个男人肚皮夹缝里,刻薄的薄嘴皮一口叼住朝思暮想的男人被干到淌骚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