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周蔺云发出短促叫声,汗津津的肚皮突地向上顶起,他那从没用过的处男鸡巴被迫进入滚烫湿滑又狭窄的腔子,一面觉得自己攀上快乐巅峰一面羞耻的想死,下意识用手推拒爸爸毛刺刺的脑袋。
同样是第一次吃同性生殖器的周猛却心里满溢欢愉,儿子不论是初吻还是处子鸡巴都属于他,甚至连藏在幽谷深处的处男小屁眼也要蚀刻上他的烙印、浸透他的荷尔蒙、被肏成他巨屌的形状!
还有那些源源不断生成的蕴含丰沛阳气的淫水,也如冬日暖阳般不断驱散周猛深入骨髓的阴寒。食髓知味的周猛腮帮子深陷,开启强力榨精模式,喉咙深处平滑肌剧烈收缩仿佛负压吸引器似的绞紧儿子文玩核桃似的秀气龟头,榨出的每一滴骚水都被吝啬如守财奴的肌肉运进食道里。
舌苔上密密麻麻的味蕾凸起来回爱抚周蔺云硬到爆炸的鸡巴腹部,像蛇一样灵活的舌头不断拨弄那根细细的海绵体,还时不时用舌尖在绿豆似的马眼里钻,甚至模仿性交姿态怼着红艳艳的眼子。
“啊啊啊啊啊啊啊……爸爸、爸爸……”强烈快感让雏鸡大腿内侧肌群像被通了电荷般抽搐,亲爸坚硬胡茬将他阴部柔嫩皮肤磨得通红,滚烫的鼻息喷在他鼓胀光滑的无毛阴阜上,更加深周蔺云被自己亲爹口交的事实,灭顶的快乐让他美丽迷人的眼睛微微上翻,不断发出浪叫的嘴巴探出一截艳红湿润的嫩舌,涎水从口角流淌,连那两粒奶子也和茱萸般勃起在胸口奶肉上,“不、停下……不要了不要了……爸、要啊啊啊、要出来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语无伦次的尖叫声中,周蔺云那根精致美丽到不带一丝淫秽感官的处男鸡巴,被压榨着在自己亲爹的喉咙深处喷发。他平时不爱自己弄,攒了些时日的精液从敞开的马眼里一股接一股飙出,一坨坨黏在周猛的喉肉上,甚至有一坨黏黏糊糊飙在亲爹喉咙正中三角形的声门上,卷闸门似的将气道堵得严严实实。
埋头猛吸的周猛被浓郁到如有实质的生命力包裹,猝不及防下被儿子浓精呛到,发出剧烈呛咳,周蔺云略有些疲软的鸡巴滑溜溜地被从嘴里甩出,黏液合着乳白精液跟着鸡巴一起被甩到肚皮与奶子上,周猛喉咙里的精液大部分也都喷在儿子因高潮而变得绯红的阴部与大腿上,好似贵妇散落的巴洛克珍珠。
周猛强忍着咳嗽的生理刺激,像个瘾君子又像饿狼一般伸长舌头将周蔺云委委屈屈缩着脑袋耷拉在腹股沟的鸡巴扶起来,从上到下舔了给干干净净,甚至连堆叠在冠状沟下的包皮都翻开咂得津津有味。当然,那些散落在粉润细腻如桃花玉上的珍珠们也逃不掉,全被周猛饕餮一般吸溜进嘴里。
第一次攀上人生快乐巅峰的周蔺云短暂地失去意识,脑海里七彩绚丽的光幕冲刷着他的视网膜,遍布身体神经网内,细小电荷跳跃冲刺,再加上来自亲爹的舔吸,使得他像条濒死的桃花鲤,柔美的身体抽搐弹跳。
随着越来越多的精液被周猛吞食,以他的胃袋为中心,金色热幅如同水波纹似的扩散开,那些嵌在骨头缝里的灰白阴寒之力犹如在春日下逐渐消融的残雪,四肢百骸连同差点冻结的灵魂一起暖融融的,周猛只觉得自己像泡在山中露天温泉里般,不惧风雪。
这会周猛的理智也逐渐回笼,能清晰并且明确认识到他只需要吃下儿子富含生命力的至阳之物就可以抵御被蛇同化的风险,完全不用走到最后一步。
可被放归山林都猛兽如何能规训,周蔺云双眼失焦,嘴唇微张,一副爽过头的模样,连嘴角美人痣都透着淫荡,浑身粉白滑腻的皮肉被亲爹舔得水光潋滟,两只奶尖尖更是翘得好似秋天野果,猫眼般的肚脐里随着震颤反射着光晕,缩成手指的处男粉鸡巴再无刚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