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去我原先来的地方看一看,他们说,那地方叫‘鹿鸣涧’是么?”
白弋不动声色,“噢?谁告诉你的?为何是那里?”
这当然是青瑶自己问的,白璋是个事事把她事情汇报给白弋的大喇叭,两个侍女是外面调来,她唯有问那些小厮仆役,那些男子巴不得博她一笑,有问必答。
青瑶丝毫没在意男人的微妙气势变化,看他面色如常,还以为他心情极好能准许,于是忽略前面不重要的问题,兴奋说起来:“我是从那个地方来的嘛,我想去看看有什么异常,要是能……”
白弋忽掐住她的脸,打断她的话,“疯言疯语,难不成你还想从那里找到路回去?”
后来白弋去查她的身份,居然是凭空出现的一样,他便只好相信是深山小户养出的女子,说不定是过山走路时把人弄丢了,她只是被养在家中不识外界所以偶尔会说些傻话,其余和常人无异。
青瑶面对这忽然变脸的男人心中害怕,一时委屈上心头,倔强道:“我就是要去。”
他恼她犟性上来,怒意再也压不住,声音阴冷:“再说一次试试?”
青瑶身子发抖,泪珠滚滚落下,嘴里硬是连声道:“就是要去……唔……走开、走开,不许你碰我……”
男人的手已经在大力揉乳,把她抱在怀里肆意亵玩。
白弋忽略她的小性子,淡淡道:“明日该去风府了。”
青瑶抬头,难以置信望着他。
刚入学府未破身的贵族子弟们为了和白弋这个挂名的“夫子”有天地君亲师的恩情渊源,权贵安排女子以显示威望是正常事。
青瑶不得不同白璋和他那些好友同床共眠过就罢,他们算是同党派的人,上回提了安排在风府会见仕子,青瑶以为玩笑,但居然是真的。
“怎么,你不愿意?”白弋觉得她眼中的失望和痛楚莫名其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