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瑶身边的男人换了,可下身堵的还是鸡巴,里面胀鼓鼓,暖呼呼,穴口有满到流出的乳白粘稠,都是白家男子的精水。
白璋轻吸一口气,哪怕早就做好准备,一进来还是要被这快感吸得快射,他一想,射便射,这时候另外两个人出去了,他便不怕丢人,既然是为了瑶娘早日怀上他们的孩子,多射些也行。
“来,腿……”白璋分开青瑶两条细腿,她腿内侧果然尽是指痕,胯骨相抵,轻插两下捅到底,嵌入最深处的小口一喷,青瑶被这暖液烫得无力腿抖了抖,她就又被小腹上的按动吸引了注意力,那感觉就像在刚高潮后的敏感地方狠按,酸胀酥麻得她几乎每时每刻都有即将失禁的不安感觉。
她眼泪汪汪去挪他的手,“不要……白璋哥哥……瑶娘受不住……”
他露出一丝苦笑,去亲她的嘴,青瑶对他总是有愧疚,任他索取。
耳垂的温柔缠绵触感,青瑶一颤,轻轻问道:“他……好不好?”
“我就知道你会先问起那个贱奴,他不活着,你也想不到我是么?”
白璋再无法是总对她笑、逗她的人了,明亮的眼蒙上一层阴翳,质问她时眼中闪烁怒火。
青瑶落泪,小心翼翼亲了亲他耳廓残缺的地方,泪珠洒到他脸上。
她颤声道:“你明知道我只有你一个能依靠的……何苦来欺负我?我只恨招惹了你们……情愿我当天就死在……”
青瑶的嘴被白璋捂住,他怒道:“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要不是为了你,陛下和王兄怎么可能会留那个奴隶的命!”
青瑶喜极而泣,喃喃:“活着,活着好,活下去就好……”
白璋沉默一会儿,托着她脸认真道:“所以你要好好吃饭,若是瘦了病了,或是不能生个皇嗣,那男人就会死……”
他掂掂她的身子,短短数日就轻了这么多,是药三分毒,就算现在开始养,随着时间过去,她会越来越虚弱,再好的药和参都吊不住……所以那个男人不死,她才有活着的念头。
白璋不愿深究,留下那男子的命,是否有一丝他们的愧疚作祟?还是因为谁也不愿提也都默认动的真情?这次没有再试探的余地,瑶娘只有一条命,东山坠崖那次就够吓人的,谁还再想试呢。
红肿的肉穴还在无意识夹紧吸吮,穴道里都是浓稠精水,白璋纵然想肏穴,也不想因此把里面灌的都弄出,青瑶知道这么一问白璋,他有回应,就代表不会不管,定是他会暗中关照的意思,眼泪盈满,她小声道:“先出来……待会……”
没说完,但白璋明白意思,对她的示好很是意外,案几上盒子里的木塞浸了药水,他拔出硬挺的阳物,将塞子堵住红肿的穴口。
“还疼么……”青瑶咬着唇,看一眼就瞥开,那处留了疤,当然已不疼,白璋没说话,心想让她来哄一哄。
她红了面皮,极小声道:“我情愿是生你的孩子……”
白璋听力还是极好,他一愣,继而反应过来,眼睛一亮,喜道:“你说什么?”
他贴近,求她再说一次,青瑶本就是随意说的,见他这样兴奋激动,确实想的是比起那两个,若是真怀上孩子,白璋是唯一舍命都要护她娘俩的人,他也是性格最适合和孩子生活的。
青瑶恍惚想,先让夫君活着就行,要是她有孩子了,或是他们以后对她厌倦,那时候可能就如愿,人生还长,她能和夫君白头到老的……
她嘟囔:“你明明都听见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