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落下,一名宫女手中的银壶轻晃了一下,水声细细,如打破静夜的鱼尾。
戴砚知睫毛微颤,声线如冰:「妳再说一遍。」
她不慌不忙,笑得灿烂:「我说这婚,我要退了。」
他没回嘴,只静静看著她,像在确认什么。
这种脱稿状况,放在棚内早就NG了,谁知道这人竟能跟上她乱飙的情绪节奏,一字不漏还对得上戏。
不对,这演员她没见过不是通告上那几位熟脸,长相神韵都有点陌生。
气场倒是挺强的,走路带风,刚刚一抬眼还有点像某个电影圈的票房毒药……谁来著?
她脑内乱转,理智和惊恐互抢空间。
片刻,他转身离去,只留下一句:「朕在承安殿等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