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于是我把当时的情况从头到尾给他说了一遍,他听完后当即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随即冷哼一声,讲,她那是跟你讲话?她那是怕你走丢咯,在给你喊魂!

我回想了当时的情形,好像还真是这样。可我好端端的,只是累了想休息一下,怎么可能会走丢?吴听寒不是多此一举吗?

王先生讲,你晓得个屁!她要是不喊你,你那一坐下去,哈能不能站得起来,只有天老爷才晓得。

我有些吃惊,急忙问他,讲,这么严重?

我记得我当时只是有点累而已,哪里有王先生说的这么严重?

他一边从背笼里往外掏东西,一边对我讲,不然你以为‘纸人送灵’是白叫滴?

我并没有把王先生话给放在心上,觉得不就是纸人举个牌位而已吗,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但就是这样的念头,导致我后来差点被直接吓死。当然了,这都是后话了。

我现在关心的是,难道以后我跟吴听寒都只能这样了?

那女人说话虽然冷冰冰的,但心地还是不错的,而且还能从她那里学到很多看待问题的思考方式,要是以后都只能假装视而不见的话,说不觉得可惜那绝对是假的。

难道就没办法解决了?

王先生讲,要是没得办法,老子哈到这里准备啷个多搞么子?

我想起吴听寒刚刚让王先生先把我处理一下,说的可能就是这个了。

可是,处理什么?我好端端的站在这里,还能怎么处理?就算是挖坟开棺,也得出院子才行啊,站在堂屋里能干啥?

王先生讲,你晓得她为么子要把那块牌位上滴名字擦掉丢不?

我想了想,试探性的讲,破掉你刚刚讲的那个纸人送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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