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里,中年男人浑身都是木材上的碎屑,粗糙的手在前面搬着,身形不算魁梧,甚至稍显瘦弱。
那木材大,抗在他的肩膀上,像要将他压塌了似的。
从旁边跑过来的少女连忙去搭手帮忙,细嫩的手很快就被木刺扎破了,她痛的手抖了一下,木材险些要掉下来。
“走远,尽来坏事!”阿白叔骂了一句,努力稳住自己身上的。
那少女顿住,更吃力的想把木材抗在自己的肩膀上,两只手都拼命的使着力。
然后一个阴影笼罩在了她的身上,因为体型差,她的身体被完全遮盖在这道影子里。
一只有力的手轻而易举的将她肩膀上扛着的木材接过去,向上抬起来一截,刚好和前面的阿白叔肩膀上扛着的高度齐平。
既方便了阿白叔,又方便了她出去。
这个姿势,她像被他圈在怀里似的。能闻见他身上的烟草味儿,不是特别的浓,应该抽完烟有一会儿了,淡淡的混着些香皂和洗衣粉的味道,竟意外的不难闻。
少女连忙弯腰躲出去,感激的回头,一眼便撞上了那双让她恐惧的眸子。
她吓得连步踉跄,快哭出来了。
腿心还疼着,踉踉跄跄的跑到阿白叔的旁边,像找依靠的小兽似的躲着,两只小手想要抓住阿白叔的衣袖,又不敢,怯生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