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行野在做生意这一行上几乎没吃过亏,此时却感觉自己误入了杀猪盘,气得音调都变高了,也不在乎是否被人?偷听了去,只愤怒地要给自己讨一个说法。
门外终于偷听到了想知道的答案的陶管家欣慰一笑,乐悠悠地终于转身下楼去了。
唉,剩下的一些夫妻闺房小打小闹,他就别不识趣地打扰了吧。
只是,想到少爷言之凿凿地说他什么?也不吃的磊落宣言,再?想到少爷刚刚中气十?足的怒吼“一滴不剩的喝完了”……陶伯就想笑。
无所谓,小少爷会?出手。
……
此刻房内,顾总就像一个血本无归的可怜人?,神情?都恍惚了。
妈的,面子是一点不剩。
老婆是一点没哄回来,血亏。
在商界无往不利只有宰人?的份的顾总骤然被宰,气得眼睛都泛红了,不依不饶地讨要说法:“为什么??”
乐清时抿唇,可怜地垂下眼睫:“我只是跟你吵个架,你就又?凶巴巴的对我,刚才?也不肯吃我做的东西,要我三催四请低声下气的你才?喝……还把我的床褥搞得那么?乱,我的被子,一看就是被你打了一顿的。”@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你这么?凶,我怎么?敢再?惹你?要是我以?后又?怎么?让你不高兴了,你是不是真的要揍我?”少年说着说着,鼻腔就一酸。
顾行野一怔,无奈地把人?转过来,尴尬地对视了一会?,才?摸着人?软乎乎的脸颊低声解释:“我……我那不是在凶你……”
“我不知道是你来了,我还以?为你早就抛下我睡着了。我没吃晚饭,所以?以?为是陶伯让人?送上来的……我之前就说过不要吃东西了,所以?一下子有点冲,不是对着你发脾气。”男人?干巴巴地解释着自己幼稚的行为,耳根都红了。
乐清时听完,好悬是不委屈了,但眉毛一蹙,依旧认真道:“对陶伯也不可以?那么?凶,老公你要尊老爱幼,不能做暴君。”
顾行野耳朵更烫了,薄唇一抿,沉声:“知道了,那我明天去跟陶伯道歉,行吗?”
乐清时终于眼睛一弯,嘴角翘翘:“嗯!”
打一巴掌要给颗甜枣,少年凑上去在男人?紧抿的薄唇上亲了一口,软声:“那我们?和好了!不愉快的事情?就翻篇吧。”
顾行野立刻道:“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