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脑袋朝左边侧过来，在黑夜中和纪柠对视，声音压低对她说：“别看了，早点睡。”
他这样压着声音说话，比白天少了几分认真的味道，声音沙沙的。
好听到像幻觉。
纪柠的心像被小小地电了一下，用气声逗他玩：“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在看你。”
沈遇那边半晌没说话。
就在纪柠以为他不想理她的没话找话行为时，沈遇低声笑了。很轻很淡，轻到只有一点弱弱的气声。
然后他又开口了，这次只是简单的两个字：“睡吧。”
这次纪柠没再说话了，闭上眼颈讫慢睡着。
这天夜里，纪柠做了一个梦。
她梦到自己回到高一那年，教室喧闹，阳光灿烂。从教室门外走进来的年轻男老师高高帅帅，袖子挽到手肘处，他讲课很认真，纪柠却没有听进去。
下课后，学生都去课间C，教室里只有她跟沈老师。
纪柠上讲台问题，校服却不见了，只剩一件兜住娇嫩双乳的棉质内衣。
沈老师的手插进内衣里肉搓她，把她摸得浑身发烫，小穴一抽一抽的……
“柠柠，醒醒！”
缥缈的声音一声声清晰，纪柠意识回笼，挣扎着掀开眼皮，看到宋巍艳放大的脸。
想到刚才梦里走偏的内容，纪柠心里一惊，她不会说梦话或者有什么动作吧。
心虚地看向沈遇的方向，她发现没办法从沈遇的表情里看出到底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