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丘竹没有否认,“周临输急了会咬人,而我讨厌脏了自己的手。”
言霜突然明白了什么,原来今晚的一切,带她来逃离订婚宴,让她来赌场,甚至故意走后巷,都是算计好的。
她几乎是脱口而出:“真不愧是资本家,算计得真是滴水不漏。”
话一出口,她就有点后悔了。
再怎么,他也是老板,是姐夫。
然而,商丘竹并没有生气。
他甚至极轻地笑了一下,那笑声有种说不出的磁性,却也让言霜更觉得憋闷。
他弹了弹烟灰,目光重新投向她,深邃的眼眸在夜色里看不清情绪。
“嗯,”他直接承认了,语气理所当然得令人发指,“不然带你来做什么?”
言霜一口气堵在胸口,差点没上来,眼睛都瞪圆了。
紧接着,他又慢条斯理地补充了一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