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里,瑙西卡就感到头痛,努塔本就是城主为了监视她而特意安排的,如今却惨死在她身边,还是第一天,这让她如何交代。
“杀了就杀了,”琉尔轻描淡写道,“反正是些粗鲁可笑、四肢健壮的畜生,没了,你心疼?”
她怎么能对别人泛滥同情、心生怜悯,难道已经被他们迷惑了心智?该死,他们都该死。
瑙西卡一愣,才恍然大悟,她面色僵硬,问道:“些?里面的尸体也是你的手笔?”
怪不得隔着门就能闻到一大股的血腥味。
“是啊,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那个城主为了让你尽兴,可费了不少心安排啊。不过那种野蛮的家伙,也不知道怎么伺候女人吧。”
拨开瑙西卡的发丝,琉尔深深注视着她的眼眸,暧昧道:“而且他们的性器,也没我大。不管怎样,还是用我比较爽。”
低头吸嗅着女人的气息,琉尔摆出颇为餍足的表情,两日不见,他想她想得很辛苦,每晚睡不着的时候只能靠着她的贴身衣物疏解相思。
如今相见,他自然是要讨回来的。
琉尔掐住瑙西卡的下巴,拇指重重碾过她的下唇,将饱满的唇瓣压出凹陷的形状,她被迫张开嘴巴,他顺势把手指塞进去探寻她的舌头。
瑙西卡挣扎,双手握住他的手腕,企图阻止他作乱的意图,“唔…放开!”
然而在巨大的力量差距下,她的挣扎不过像是蚍蜉撼大树,不管怎样,男人都纹丝不动。
黏腻的水声响起,那根手指在她口腔里肆意搅动,左右剐蹭着湿热的黏膜,摁压着她的舌体,让瑙西卡只能摇头,发出呜咽的抵抗声。
“别乱动,”琉尔居高临下地审视她,啧了一声,“一股酒味,今晚喝了很多啊,因为高兴吗?你不乖,离开我,你是越来越不乖了。”
突破阈值的强势感令瑙西卡感到陌生,她退无可退,躲无可躲,只能活动在琉尔的视野范围内,承受他随心所欲的支配。
指腹在她的牙尖滑了一圈,口腔长时间无法闭合,分泌的唾液随着他的动作流出唇角,晶莹、色情,惹得琉尔的眼神越来越暗,他撤出了手指,然后以吻封缄,不由分说地勾出她的舌头交缠。
实际上是怨气大于情欲的吻,双方腹里都憋着一股火,甚至连心思都没放在唇齿相接这件事上,而是睁着眼,哀怨而警惕地注意对方的状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