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尔感到意外,亲了亲她的眼皮。
“怎么这副表情?”
靠在他的臂弯,她只能望着他的眼睛,这似乎让他感觉良好,嘴角的笑容愈加温情。
“果然,调皮的孩子一受惩罚,就会自己学乖了,”琉尔笑眯眯地靠近她,话中半是试探,“还是说,你其实在期盼我趁你昏迷的时候吃掉你呢?”
听到后半句话时,瑙西卡的肌肤蓦然染上热意,胸膛里的心跳声尤为明显,“我才没有!”
琉尔捏住她的下巴,似乎并不着急品尝花瓣似的唇瓣,只用黏腻的目光描摹它的形状。
“嗯,你没有,是我想这么做……”
没头没脑的几句,让瑙西卡隐隐约约感到了不安,她咬住下唇挣扎起来,试图逃离他的桎梏,“放开,我要走,我要离开。”
空气中飘荡着一声冷笑,仿佛刚才的些许温情不过是场虚伪的假象。
令人胆寒的嗓音更是一寸一寸地逼近,响起在她耳畔,刺激着鼓膜,“了不得的脾气啊,伊芙琳,忘了谁把你从酒馆后头救出来了吗?”
绵软的胸脯忽地暴露在空气中,本就岌岌可危的床单被大手掀揭,轻而易举的,就好像在琉尔眼里,它根本就是透明状态。
瑙西卡瞠目结舌,双臂交叉连忙遮住自己的乳房,“你怎么能!”
“另外,”琉尔单腿跪在床沿,从裤兜里快速地取出了一张契约,抖搂着展露在她面前,“这笔账也不好一笔勾销哦。”
罪证摆在眼前,瑙西卡的表情失去控制,血液逆流,她逐渐意识到这并不是场小打小闹。
他俯视着,手掌肆意覆在她光滑赤裸的肩头摩挲,“也不用这么怕,毕竟,我是不舍得杀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