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痕迹都没有…
手掌从腰际滑覆至下腹,可是酸软的感觉却如此逼真,和每一次激烈的性爱所残存的感觉一致。
若真是梦,双腿间为什么会感到肿痛,若不是梦,身体上怎么会没有吻痕和淤青。
古怪。
门再度被叩响,“小姐?”
瑙西卡叹了口气,捡起地上的睡裙重新套进胳膊,“进来吧,苏西,我要梳妆。”
宽敞明亮的房间里,几个侍女鱼贯而入。
她们围在瑙西卡身边,有条不紊地为她服务着,擦粉、换衣、编发一样一样来。
瑙西卡闭目养神,被几根手指轻轻抬起下颚,红嫩的口脂从唇珠开始抹开晕染,她微张着小嘴,由着她们将自己打扮得精致。
来到船上的餐厅,凯洛斯正坐着喝红茶,氤氲朦胧的热气被他慢慢吹散,再优雅地小口啜饮。
往常只供两人使用的空间里还蹲着一人黑袍黑帽的医生,背身在医药箱里翻找器械。
又遇见他了。
瑙西卡虽然面色无异,却在心底暗暗竖起了戒备的防线,而医生似乎并未察觉到她的注视,依旧专注于手头的忙碌。
听见她的脚步声,凯洛斯望过去,笑意浮漫上紫色的眼眸,“早安,瑙茜,昨晚睡得还安稳吗?”
“早安,”瑙西卡坐在他对面,隔着长长的餐桌,对上他清俊温和的面孔,“还是老样子,不见好,但是托你的福,晨起时没有以往那么难受了,精神恢复得很快。”
“很遗憾没能帮上你的忙。”
凯洛斯胸膛起伏,轻轻地叹出一口气,似乎很自责,他招手让人布菜,一道道可心又健康的早点逐一端上餐桌,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他的目光在菜品上稍作停留,随即便隔空与她投来的情绪所交汇,“海上条件简陋,不比提维城,真是抱歉,瑙茜,但我会竭尽所能让你感觉到舒适的。”
“不,一切都很好,凯洛斯哥哥这样反倒叫我更愧疚了,是我给你添了麻烦才对。”
她浅笑吟吟,忽然沉默,静谧而深邃的眼神在凯洛斯身上扫动,关切道:“怎么叫了医生来,是哪里的伤口发作了吗?”
“胸膛坐下侧,”他轻点头,却说,“不碍事。”
晨光照耀着他的容颜,温柔坚毅,瑙西卡愣神,百感交集,堪堪扯出一个干涩的笑容回应。
她最应该知道这伤是怎么来的,那日为了保护她顺利逃离,他被琉尔重剑所伤。刀尖入体极深,距离心脏只差一点,险些即可能殒命。
每当想起那个危急关头,她便愧疚无比,心脏不由自主地跟着揪紧。
“大人,还是五颗。”
医生的声音打破了室内的宁静,他转过身,默默戴好手套拿稳药瓶。
“好。”
一颗红而厚的药丸被放入凯洛斯的餐盘,他边喝茶边将它含入唇舌,就着淡色茶水咽进喉咙。
又一颗药丸重搁回刚才的位置,他照惯拿起继续吞咽,忽然,他动作一顿,眉宇紧皱,脸色竟涨红起来,忙用手帕捂住唇角剧烈地咳嗽起来。
见状,瑙西卡快步到凯洛斯身边,半蹲下来,观察着他的神色,手搭在他未伤的另一侧胸膛轻轻抚摸:“怎么了?是呛住了吗?”
“咳出来就好了,小心……”
她发自内心地为他着急,又是捏住手帕擦拭他的嘴角,等着凯洛斯缓过气来,又是往茶杯里倒水,预备着为他咳干哑的喉咙作湿润。
在瑙西卡的顺气下,凯洛斯慢慢平静了下来,眼眸低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