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没有任何方式可以联系到她这种感觉,实在太过于可怕。
“......我知道了。”
这种事情,还是最好不要有下一次比较好。
“你喝了多少啊?”刚刚在车上离得远没察觉,这会儿管栩只觉得酒的味道越来越浓。
“不记得了。”他微微闭上眼睛。
管栩晚上逛了好大一圈,走了很久,这会儿见他没有动作,便准备挣开他自己去床上躺着。
谢竹渊察觉到,索性将她横抱起来,放到床上后欺身而上。
浓烈的酒精气息交织在口腔中,管栩主动抬起手臂环住他的脖子,两人在无声的房间中交换着彼此的津液,发出水分与唇肉碰撞的声响。
谢竹渊将她含得很深,吸着她香软的舌尖不断深入回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