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太在意,转身告诉谢竹渊,便想把自己的行李箱从他手里拿过来。
老小区里,偶尔有人牵着狗出来遛,楼下圈围的低矮栅栏中种植着绿色植物和花草,不过冬天这个时间点只能在路灯下看到个大概。
谢竹渊握住行李箱的拖杆,没有放手。
管栩又问,“怎么啦?”
她的语气带着一点哄溺。
谢竹渊攥住她的手腕,往前拉,一步之遥的管栩便落入到自己怀中,他收手将管栩抱紧。
“下一次见面,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谢竹渊的吻落在她的发顶,声音淡淡传来。
可能是那天真的有点太冷,管栩把手伸进他的外套里,隔着一件毛衣抱住他精瘦有力的腰身,脸埋进他的胸膛,霎时间离别的情绪也将她沾染。
和谢竹渊在一起的时间安心又倍感温暖,他真的,特别好。
管栩在怀里抬头看他,嘴角弯起,“我等你。”
事到如今,管栩想起来也感到十分后悔。
她为什么要在那天晚上被谢竹渊的感性传染,然后一时间忘却场合,任由谢竹渊按着她的脖颈,无声地交换着彼此的唾液,舌尖与舌尖像嬉戏缠绵的两只小狗,在口腔内追逐打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