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娜转过头来。“弓十字家族的传人一箭射穿了皇城的围墙。”

“那部分墙体颜色看上去是不是与其他部分对不上?因为那是后续杰多工匠们模仿血族工艺打造的。”

“当初那场皇城之战,除了那部分城墙之外,其余部分完好无损。”

兰德里拓没有说话,作为一个聆听者静静地听着雅娜诉说。

“你的那位先祖叫什么来着?哦对了,好像是叫做克洛西来着,我记得还是蛮清楚的,能让皇姐叫出名字的都不简单。”

“这次倒是与上次有些不同,你只射穿了一堵墙。”雅娜调侃道。

“技不如先祖,惭愧。”

“对了,还有枪十字家的那个小姑娘,也是个狠茬呢,跟皇姐打了近十个回合才落下风。”雅娜像是一位躺在轮椅上追忆当年的老太太一样,静静地诉说着。

“那剑十字呢?”兰德里拓问道。

“剑十字?”雅娜想了想,摇了摇头。“当年貌似没见到剑十字,据说,剑十字家族的传人是古兰满朝唯一一个反对对外战争的存在,因此被当时的大皇子冷落了,没跟来是自然的吧。”

“不愧是她们。”兰德里拓沉默了片刻,感慨道。“铭记信条,不屑于功名利禄,永远站在和平那边,这是弓十字跟枪十字远做不到。”

“前辈,可真是一位活着的传奇。”

“活得长不一定是一件好事,寿命是别人的数倍,感伤与哀怆也是别人的数倍,神明大人是很公正的。”

两个人闲庭漫步于宫廷之间,像是两位许久不见的至交好友一样,闲事家常。

“兰德里拓阁下,这次是来取我的首级的吧。”雅娜戳了戳自己的脑门。

“奉命而来,待会儿估计稍有得罪,还请女皇陛下见谅。”

“我知道了,君命难违,各为其主,你将我的脑袋带回去,你的君王那边也不好交差。”雅娜笑呵呵的道。“你放心,我是绝对不会放水的,我的脑袋可没这么好拿哦。”

“那么,女皇大人。”兰德里拓拔~出了长剑。“请多多指教了。”

“我这边才是哦。”雅娜褪去繁重的礼服长裙,精致的内甲展露无遗。

“可别小看我哦。”雅娜取出了悬挂在自己腰间的精致獠牙刀。“论剑术,我当初可是在皇家剑术班得过奖项的,这方面,姐姐都不是我的对手哦。”

“能领教女皇大人的剑术,是我的荣幸。”

凄凄的风拂过两人的衣角,战斗,几乎是瞬息之间便在无声之中开始了。

反应力不错,但技艺跟力道都尚缺,这是兰德里拓对雅娜的评价。

“你们弓十字家族的人,似乎喜好钻研剑术胜过钻研弓术。”雅娜瞥过自己破碎的衣摆道。

仅一次交锋两方之间的差距便显露无疑。

完全是她被单方面的压制,这也在她的预料之中。

身经百战的古兰骑士长在剑术方面碾压自己是必然的。

“怎么?为什么将剑放下了?”雅娜将擦伤的口子用布裹好,好奇地看着兰德里拓。

“陛下,可是要继续打?”

“不然呢?你难不成让你这么轻易的杀掉么,你若是放下剑的话,我就算作你是投降了哦。”雅娜轻佻道。

“你打不过我。”

“是啊,我知道啊。”

“您的禁卫军呢。”兰德里拓四处张望。“他们不是负责专门保护你的么。”

“护送百姓跟贵族离开去了,跟长老们一起。”雅娜摊了摊手。“没办法咯,我就只能勉为其难,一个人待在皇宫里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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