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对方像只大狗一样,一直在自己嘴巴上舔来舔去。

可是,可是齐忱有皮肤饥渴症诶!之所以得上这病和自己也脱不开干系。

云渺有些难为情地舔舔唇瓣,嫣红唇珠被弄得更加饱满水润。他凑到齐忱脸颊,轻轻向上吹了几口气。

湿哒哒的甜香气息萦绕在鼻翼间,仿佛假意求和实则引诱。

“对不起刚才打你,原谅我好不好?还疼嘛。”

“……有一点。”

往日刀尖划破血肉都不会喊疼的人,此刻开始刻意卖起惨来。

就像只一边展示伤口摇尾乞怜,一边渴望得到香甜肉骨头的狡诈狼犬。

齐忱猛得一把抓住小郡王手腕,将那柔嫩指腹靠在自己脸上,剑眉有些痛苦地拧紧。

“渺渺,我好似又犯病了。”

“啊?那、那我们靠近一点点会好吗?”两人脸颊紧贴,衣袖从双臂滑落,云渺扭股糖似的缠人,紧紧搂着齐忱的脖颈还天真地问:“好点儿了吗?”

齐忱没病此刻也被激出病来,整个人实实在在更加难受,甚至真切的有些疼。

他托住云渺的腰,在对方察觉出异样前就要将人抱离自己。

面色隐忍道:“多谢渺渺,但这病非一朝一夕能治好,我忍一忍就是。”

“什么事情都要忍,会很难受的!”齐忱额角已经渗出几滴冷汗,云渺再迟钝也察觉出不对。

他回想起先前发生的事情,纠结片刻后主动抱住对方的胳膊,小猫舔水似的快速探出舌尖,随后触之即分。

“我、我先帮你治好这一回。”

脑海中紧绷的弦仿佛刹那间断裂,卧房中沉默蔓延开来。

就在云渺认为齐忱不好意思让他帮忙,就要红着脸收回时,却听见一句:

“不够。”

……

疾风骤雨打湿珠帘,春寒料峭,惊动碧湖中

一对紫鸳。

寒气侵湿花蕊,叫帐内人不由去寻觅暖意。

云渺的手被大掌包裹,试探着触到那暖炉似烫手的物件儿。一时贪恋其中温暖,又害怕玩火自焚。

他不由得想起段霖那天在汤泉里对他做的事情。

不、不行的……这个忙不能帮。

真的不行吗?

主角和段霖是不一样的两种人。

一来他亏欠齐忱在先。

二来而且这是帮忙治病,他惹出来的祸端理应努力去解决的。

窗外钩帘,燕子交颈呢喃低语,不知都说了些什么。

齐忱万万没想到,乖乖软软的小郡王会凑到他耳边,说出那样一番离经叛道的话来。

他知晓宫里教导人事要早些,却没想过连云渺都学过。

“渺渺……”齐忱一双冷眸此刻集风卷雨,嗓间沉闷而压抑。

在南边平叛时,刀光剑影风吹日晒。

原本冷白俊美的侍卫,手臂都被晒成麦色,往往激动之下便会泛起青筋。

但无论经历过什么,其身恍若云端抑或坠入深渊,齐忱都不忘先照顾好娇贵的小主子。

云渺懒猫一样儿舒舒服服窝在对方怀中,声音都赖唧唧的。

这样放肆的结果,就是小郡王腿间的梅花瓣像是快凋落一般,那一片皮都被蹭破红艳艳泛着黏腻湿意。

以至于最后,他将浑身粉白而又嫩生生的皮肉都快搓掉,沐浴了好几回,都感觉腥膻味萦绕在身上。

「七七……可不可以帮我开一下痛觉屏蔽?」

云渺难为情的要求。

仿佛骑在烈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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