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学姐说:“老唐,这就是我之前跟你们说的摄影师。”
学姐又跟陈玺说:“陈玺,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们活动的队长,唐屿庭,你不用客气,我们都喊他老唐。”
“老,唐?”陈玺也试着喊了我一声。
我想起来他们说的,请的摄影师就是我们学校摄影社团的,“你也是我们学校的?”
“我大一,新闻传播学院的。”
“我是经纪学院的。”
他冲我笑了下说:“我知道,来之前我就知道了。”
“真巧。”
我说了一句废话,但还是跟他继续说了半天废话。
出发的照片拍完了,陈玺先上了旁边的大巴车。
我得等人齐,人到齐点完名,什么都弄妥了我才上车。
司机关了大巴车门,我站在台阶上,扶着把手,顺着走道往后看了一眼。
陈玺坐在右手边中间靠窗的座位上,他旁边已经有人了,是我们系的一个学弟,正凑在陈玺脑袋边看他拍的照片呢,俩人有说有笑的。
我直接过去跟那个学弟商量了一下,跟他换了个座位。
陈玺收了照相机,我坐在他旁边,脑子飞速转着,搜刮着可以聊的话题。
我还没想出合适的话题,陈玺特别直接:“上次我还以为你会加我微信,或者给我打我电话呢。”
我想找的话题,在陈玺说完之后落了一地,已经稀碎了。
“我电话号码丢了……”
我说完,觉得这个理由有点敷衍,但我说的又是事实,陈玺把号码写我胳膊上了,我回酒店又记在纸上了,以为万事大吉,后来我洗澡把胳膊洗干净了,那张纸却给丢了。
这是事实,但解释起来很麻烦,我还是特别认真地跟陈玺说了一遍。
最后陈玺看我面红耳赤,笑着说:“我就是问问,你别紧张,我相信。”
“我没紧张。”但我声音不小,前后排坐的人都回头来看我。
“老唐,怎么了?你紧张什么啊?”
其他人都是瞎起哄的,我冲他们甩甩手:“跟你们没关系。”
车厢里哄笑一片,还特别暧昧。
陈玺有点儿晕车,是因为身体不舒服才晕车的,他是后来才跟我说的,来给我们拍照之前突然肠胃炎,还住了两天院,但因为拍摄是提前就说好的,再找能跟车的人并不多,他就坚持跟着去了。
到服务区他还坚持给我们拍了几张照片,我看出他脸色不太对,连水也不喝一口,我一问他才小声跟我说有点晕车,不太舒服。
我到服务区里面想给他买点晕车药,但没有卖晕车药的,只有晕车贴,我怕不够,直接买了四盒。
陈玺跟我说了声“谢谢”,拿着晕车贴就去了卫生间,我跟同学又买了两箱水装了车,等我把水都给其他人分完了,还没见陈玺回来。
我去卫生间找他,陈玺正对着镜子贴晕车贴呢,晕车贴是穴位贴,卖晕车贴的人跟我说,如果晕车严重,除了两耳耳后,肚脐眼儿上可以再贴一个,我把晕车贴给陈玺的时候也是跟他这么说的。
陈玺两个耳后已经贴好了,左手还拿着一个,正撩着衣摆,往肚脐眼儿上贴呢。
卫生间洗手池边没有人,就陈玺自己,陈玺衣服撩到胸口,洗手池顶的壁灯很亮,把陈玺的皮肤照得发白。
我的角度,能看清陈玺半截儿细白的腰,陈玺低着头,腰腹用力绷着,肌肉线条浅浅的。
最后的视线落在陈玺肚脐眼儿上,圆圆的,凹进去一点,我看着看着忘了吐气,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