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这个时候他们都不愿意在打我了,因为我就是个傻逼,要么最次也是个精神分裂症的患者。
我不安的咽下了口口水,再也不知道应该如何的解释眼前的这切了,只能是眼睛四处的乱转着,想极力的寻找那个小东西,天花板没有,犄角旮旯也没有……
“原来是个神经病,我还以为是个死变态呢。”家属正在安慰着那名领头的男人,“好了,看就知道他不是那个想法,就是神经病吗。别跟他般见识了。”
男人的眼圈湿润着,像是想哭又哭不出来,从地上捡起来了那个电子娃娃,“女儿的遗愿我也没有完成,他说过她最喜欢娃娃了。”
原来那个电动娃娃就是家属送给女尸的玩伴,鬼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又遇到了什么。
“老板,要不是这个小子是个神经病,我才不会这样的轻易善罢甘休的,你看我们的损失怎么办吧。”
老女人懦弱的样子,让我大惑不解,连连的给那些苦主们点头哈腰的,表示切损失都有她来埋单,而且女尸的切开销全部免费在这里火化。
事主们得到了满意的答复,个个的离开了,只剩下我和老板坐在屋子里面,这间屋子两个活人个死人,沉寂了大半天,老女人忽然抬头问道:“小伙子你是谁安排进来的。”
我听就傻了,我人都来了个把月了,别说开薪水了,半毛钱都没看到了,居然问我怎么进来的,不是托您老的福,将我介绍进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