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这些就是用来洗漱和饮用的没有被病毒感染的水吧。
我用旁边搁着的个胶质的水瓢,舀了瓢水倒在了旁边的胶桶里,然后走到柜子面前把毛巾拿了下来,顺便拿了件白的衬衫和条黑的休闲裤,走回卫生间,把毛巾扔进了胶桶里浸湿,把衣服挂在墙上的钉子上,然后脱了衣服裤子,派毛巾,草草的擦了下身体,稍微干净些,穿上了干净的衣服裤子,把脏衣服脏裤子就着刚才的水里稍微搓洗了下。
终于把衣服晒好了之后,我看见排的平房都已经熄了灯,只有我的房间里的灯还是开着的,我眯着眼远远瞧去大门处的灯还亮着,那两个守门的魁梧大汉已经不在了,估计也是睡觉去了。
小洋楼是背对着这边的,所以我并不知道那里是否还开着灯,看不到我也就不纠结了,白齐睡没睡与我并不相干。
伸了个懒腰,我转身回了房间,关上了门,把暗锁打上了,关了灯,然后摸着黑走到了左边靠的张木上,脱了鞋躺在了上面。
虽然现在这个季节并不冷,但是习惯使然,我还是稍稍盖了被子。
我把手放在了头顶,睁着眼看着黑暗的屋顶,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竟然并不困,脑子极为清醒。
就这样,我保持着这个动作许久。
突然,我把翻坐起身来,刚才我就感觉自己忽略了什么,现在想起来,我忽然发现了不对的地方。
这个幸存者集营里,没有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