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我们就在村口,你让个人带我们进去,我们不熟悉路况。”双生说完又应了两声,然后把电话挂断了,手机塞口袋里,“我们就在这里等下,他们就出来了。”“成吧,反正我们有不认识路,啊对了双生,手机哪里来的?”我问了句。双生插兜的手顿了顿,“上次还在医院的时候,我跟着也去买了台,比较方便业务。而且导购员说了,这机子比较省钱。”
呵呵能不省钱吗?交三十块进去扣了月租可能还有剩呢,毕竟不能上没有六两啥的,只通话发信息,能产生什么费用?
我们在村口等了好阵子,才终于见到两个人。先走上来的是个看起来很凶的男人,穿着件灰的棉袄,条棉裤,双布鞋,后边跟着个女人,,穿着件红的衣服很厚,头发乱糟糟的,神只见都是惶恐不安,我眯了眯眼睛,将手抬,圆框眼镜给我推上去了些,,我看着那两个人,走前面的那个男人火气很旺,后边那个女人就没有了,火光不好看不说,跳动的火尾上海沾染了些蓝的气息。
我收回了手,圆框眼镜滑下来,又看不到他们的火了。
“大兄弟,你们就是问了老公的人吗?”男人说话声音很粗,他站在我们跟前,颇有些手足措的样子。双生点点头,“刚刚打电话的就是我。不过我是没有什么能耐的,有能耐的是这个人。”双生面表情的伸手指了指我,那两个人突然就看过来,我猛然给几个人直勾勾的看着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口袋太暖了我又舍不得拿出来,反正戴着口罩呢,又看不见我的表情,我干脆就不说话只点了下头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