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稀罕他的药呢。”这句话我说的很小声,实际上我是巴不得要他赶紧的把药给我送过来,我现在真的是五脏六腑都好像洗衣机样翻腾在块的了。
麒麟这会没有忍住破功了,笑出声来。“好了,别闹了我去跟人说下,他能百忙之抽空出来看你啊,说明也是有点心意的。”麒麟你不懂,这个人绝对不是有心意的。
我在心底腹诽着,看着麒麟出去,然后跟门口的沈妖精说了什么,这厮才冷哼了下,,抬着下巴趾高气扬的走进来,那双皮鞋都要闪瞎我的钛合金高富帅眼睛了。
啧,该死的暴发户,该死的资本主义!
“怎么样了,薛少白?死了没有啊?”沈妖精脸上戴着副蛤蟆镜,露出个尖尖的下巴,大波浪的头发随意绑着,穿着件黑的夹克,肩膀上戴着暗花的那种,下身是条紧身皮裤。
说真的每次看见他穿皮裤我就会想起乐坛上边儿的那个明星,也是喜欢穿着皮裤然后唱声嘶力竭的歌,头发也是半长不短,不过没有这厮的那么长就是了。总之看着觉得很喜感。
沈妖精手里提了个袋子,好像是信封样的,他伸手从里面捻出个小瓶子,扁平的,上边骚包的画着蓝怒放的花,还挺好看。他充满的恩赐样的将这玩意儿递过来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