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边的路十分难走,坑坑洼洼没见政府拨款做路。听范五叔说的这路段已经有很久了,都是这样样子。早几百年前就是个破破烂烂的小公路,现在就连沥青铺的地板都不见踪影。
下雨的时候这里更可怕,简直被淹成洪灾,而且你根本就不知道下步是不是有坑在。不小心车子陷下去了还要使劲推出来。
还好这几天都是好天气。
坐在车子上颠簸得我屁股都快麻木了,终于是出了条正常点的公路,我们的皮卡车往哪公路去,并不是去莲花镇那条。这边通往的是另个镇。
具体是什么城镇我就不懂了。
又走了将近个小时,老铁头才把车子给停下来,然后嘴里叼着根烟:“到点儿了,下车吧。”老铁头拔了车钥匙,我和双生从后边下去,因为坐太久了,刚下车就觉得脚麻的慌还泛着疼。
这边条街都房门紧闭,古香古的,门也是以前的那种双开有门扣的那种。接着月光的光亮我看着这扇门,特别小,只能容个人进去,有三个台阶。
上边的门已经掉漆了,斑驳着裸露出来种诡异的光泽。我冷不丁发了个抖,急忙拉下来些眼镜,心惊,发现这地方竟然是阴气冲天,难怪我会觉得那么不舒服。
“奇怪……”我没忍住喃喃声,皱着眉头走远了些看着这门和延伸出去的墙壁,再往前走,看了眼旁边长满青苔的石狮子。
“怎么了白仔?”老铁头的声音洪亮的很,问我出了什么事情。我摇摇头:“没事,就是觉得有点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