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鹿看他一眼,他正巧也在注视着自己,眼底深意内涵的笑。
她看出那几分意味,抬起报纸,挡住脸上的热气。
心里骂他,精虫成精了。
容迟渊不逗她了,开始说起正事:“孟雪那边已经没戏唱了,以后你孕检,还是去温蒂医生那里。”
江鹿想起那个金发和蔼的阿姨,惊讶地睁大眼睛:“温蒂也是你的人?”
“她不是。”
容迟渊顿了顿,补充了句,“她的上司是。”
“……”
他说完,将咖啡喝光后,拿了椅子上的外套起身:“我送你去花店。”
江鹿没有拒绝,她现在月份慢慢大了,有人接送自然是最方便。
到花店后,容迟渊没有开车离去,随她进门,顺势挑选了5束新鲜的白桔梗:“下午送到99号国际会场。”
老板娘扬了扬眉毛:“哟,我女儿今天还说要去那看秀呢。说是一个奢侈品服装主理人在那里办展。”
江鹿顺嘴问了句:“什么品牌?”
“好像是B开头的一个名字。”
容迟渊接话:“Bromo。”
江鹿和老板娘同时看向他。
江鹿有几分讶然,他这么个老古董,居然对服装品牌也有研究:“你和这品牌有合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