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承看着栖南坦荡的表情,又尴尬自己或许不应该开口,为难得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栖南被他脸上丰富的表情变化逗笑了,又打了一杆才说:“你在瞎想什么呢?我跟李凌赫已经离婚了,他在哪里跟我没关系。”
“啊?”
舒承很懵,这回他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栖南离婚的事,他们工作室的人都不知道。
“那那那南哥,”舒承说话都结巴了,小声问,“那你跟朝哥……”
栖南放下球杆,斜了舒承一眼,笑着问:“想问什么?”
舒承实话实说:“朝哥看你的眼神,挺明显的。”
栖南直接说清楚,说自己离婚了,也是不想让人误会朝岸宁盯着他这个已婚的哥。
他忘了,离婚前,朝岸宁的那点儿心思已经很明显。
台球半夜才散,朝岸宁把栖南送上四楼,这次他老实了,没进去,只是在栖南开门之前说:“哥,你并不抗拒我,我能感觉到,你并不抗拒我。”
朝岸宁这个人,打他一棒子也只能管得了一时,更何况栖南还没打也没骂。
朝岸宁没皮没脸的劲儿又上来了,笑着说:“我下次不咬你,我好好练练。”
“滚犊子……”栖南一脚踢开朝岸宁,热着一张脸开门,快速进了房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