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叶想了会儿,很快给自己个结论。杜衡这个人,其实是世上最为循规蹈矩的人,他在世人面前永远是风度翩翩成熟内敛,很少有人能猜透他的心思,也很少有人知道他的喜好。即使作为杜衡的枕边人的苏叶,面对杜衡那双如深海般高深莫测的眸子,苏叶也时常觉得,这个男人实在是让人捉摸不透。

  这样个让人难以琢磨的人,你能想象他和个女人不着丝地相对吗?肯定不会,要想他取出明的包装,只有在被子下面了。

  浴室的门终于被推开了,杜衡身上包裹着个白的浴巾走出来。他的黑短发已经擦过了,有些微的凌乱,缕湿润的发丝垂在饱满的额前。这个样子的杜衡很少见,苏叶看过去,莫名觉得现在的杜衡有种难以言喻的吸引力。她胡乱地想着词语来形容,是什么呢,莫非竟然是邪魅?是xing感?

  杜衡已经走到了chuáng边,他坐在chuáng沿,拿起旁边的chuī风机开始帮苏叶打理长发。

  苏叶顺从地挪动了下,配合着他的姿势,让他搭理得更为顺手。

  chuī风机的声音乌拉乌拉地响,苏叶闭上眼睛,感受着那个男人的长指穿过自己的发丝,感受着柔软的发chuī拂着腮边的感觉。

  杜衡关掉了chuī风机放在旁,满意地看着被自己打理得柔亮顺泽的发丝,坐下来将鼻子凑到苏叶的耳边,轻声呢喃着说:“乖,你先上chuáng躺着,我很快就好。”

  温热的鼻息喷在耳畔,苏叶左脸有些发烫,微微点了下头,小声嗯了下。

  杜衡很快地chuīgān了自己的头发,将浴巾挂在旁,关掉卧室的大灯只留下chuáng头的橘罩灯,这才上chuáng钻进被窝。

  杜衡刚进到被子里时,苏叶感到阵凉意,她想躲,但显然杜衡不让她躲,她被杜衡牢牢地抱在结实的胸膛上,又被他用有力的双腿禁锢住她的双腿。苏叶很轻地抗议了下:“凉……”

  杜衡抱着她,喘息急切地吻着她的耳垂,她的脸颊,还有她的唇。

  他气息迷乱地说:“会儿就不冷了。”

  苏叶渐渐地没有了抗议之声,她的些许呻吟也被杜衡吞下了。

  后来果然不凉了,杜衡身上散发出惊人的热力,苏叶身上也开始发烫。杜衡的动作越来越急切,霸道的吻从她的唇到她的颈部,接着延续往下。

  苏叶基本是任凭宰割了,她就如同只被老鹰捉住的小鸟般,助地在他怀里轻轻战栗着。

  她的眸子带着几分迷茫望向天花板,脑子却在片混沌想着,杜衡这个人,果然是最让人难以琢磨的。

  不要说在外人面前看起来成熟内敛稳重,哪怕在前刻,他依然是谦谦君子淡定自若。

  可是就这么片刻功夫,他却转化为吃人的豹子。

  这头豹子是急迫的,又是克制的,他从容不迫地掌控着切进度,看着苏叶在自己身下展现出外人所不能见到的娇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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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夜,苏叶真正能开始休息时,已经是很晚了。

  她闭着眼睛假装睡去,脑确实有下没下的想着心事。在这个和丈夫团聚的秋夜,她想起了去世多年的父母。

  苏叶的父亲是个商人,个投资家,眼光独到,曾经投资过许多回报丰厚的项目,她的母亲是个从孤儿院走出的钢琴家。苏叶的父母对她宠爱有加,从小她都是过着小公主般的生活。

  十三岁那年,父母出了车祸,母亲当场死亡,父亲在送往医院的路上逝去,只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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