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尘飞毕竟生性习惯掌控,此时欲望被彻底调动,伸手将沈劲松的头死死扣住,直接整根沒入,并未刻意的粗鲁,也未有心的怜惜,只是当泄欲的容器,不管他的死活,自顾自尽兴而已。
粗长狰狞的性器强劲出入,嘴角已被撕裂,嘴巴被迫张到极限,下巴几乎脱臼,最痛苦的还是被刚猛戳刺的嗓子眼,喉咙痉挛,不断干呕,下意识发出唔嗯挣扎声,胃里翻江倒海,但心里却只有强烈的欢喜,恨不能再深一点,直至吞吃入腹,化成骨血,融为一体,再也不分开。
也不知抽插了多久,大脑早已因缺氧而浑噩,全身虚软地簌簌发抖,酷刑终于到了尽头,玉尘飞猝然射精,一股一股腥咸的阳精直接射入喉咙深处,沈劲松虽尽力吞咽,但合不拢的嘴边仍不断流下白浊,配合满面泪痕,真有一种被插坏了的麻木感觉。
可其实仅凭玉尘飞的射精,就令他跟着身心震荡,在强烈的满足感和欣慰感中,未加以任何慰藉就射了。
没过一会,玉尘飞肩颈慢慢放松,沉沉闭上眼,精疲力竭地沉入睡乡。
沈劲松这才吐出压抑的情欲喘息,好想要……
方才一心一意只为抚慰他,一旦回过神才觉欲火焚身。回味着方才含吮的粗硕阳具,连口中都暗暗生津,更别说穴口早已淫水泛滥,无比渴望能被那粗热颀长的阳具一捅到底,将花心顶拦,将他彻底撑满灌饱。只是时至今日,怎敢再用欲情冒犯他,遂慢慢自己加以调息平复。
过了没多久,听闻玉尘飞呼吸紊乱,又见他眉头紧缩,眼皮颤颤,知是才入睡便做了噩梦。
下意识伸手想去抚平他眉心,却停在咫尺之外,想要触碰又不敢。
“睡吧,小飞,我会守着你的。只要你不赶我走,我这辈子都不离开你了。”他喃喃道。
同时在心头苦笑:只盼使你噩梦连连的不是我。
玉尘飞仿佛听到他的保证,也听到他的心声,半梦半醒里恹恹地蹭了蹭他的掌心。
沈劲松得拼命才能忍住亲吻他拥抱他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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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一行写入相思传
大猫睡饱了才有力气挠人。
进西漠前的最后一夜,沈劲松伏跪在玉尘飞身下,帮他口出来,自己也跟着射了。
然后就该困觉了。三餐一宿,也共一对,这般日子沈劲松过得心满意足,仿佛踏上的不是生死未卜的绝域,而是相伴恋人云游四海。
话说沈劲松果真贤惠,洗衣做饭一手包揽,即便风餐露宿车马兼程,也凭一己之力有效提高了生活品质,实乃居家旅行必备良伴。
其实没有遥儿前他不会照顾人,他自己便是自生自灭般胡乱长大的,不知自爱如何爱人;后来为人父母,亲力亲为,到如今家务已是驾轻就熟。
要说他把玉尘飞一个成年男子当孩子般照顾,未免太肉麻可笑了,然而玉尘飞再狼狈落魄,也依旧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王子,有些琐事是全然想不到的。多亏沈劲松对他痴爱入骨,察言观色,知冷知热,无有不妥帖周到的,令玉尘飞恍惚间找回了往日作威作福的闲散劲。
沈劲松为将时出掌虎符,铁马冰河斩阎罗,天下英雄谁敌手;其实本性质朴,知足常乐,太平年月里,也能把小日子过得有声有色。虽然异想天开,但若能长年安居,一家三口,必能和和美美。
他这样愉快、满足、乖巧、安静,玉尘飞也不来找茬,大多时候冷眼放任而已。沈劲松隐约知道,玉尘飞要他跟着,之后是要拿他派用处的。为此他竟有些习以为常的心安,总归自己不是一无是处。
这夜他本该服侍玉尘飞睡下,玉尘飞却颇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