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梨嗅到?一股危险气息,浴袍下?的一双细腿开始发软,站不稳。
下?一秒,靳远聿已经?来到?面前。
他一把抽出领带,遮住她还没来得及闭上的眼,同时低头,含住她因惊慌而微微张开的小嘴。
失去了视觉,听?觉和嗅觉瞬间变得异常敏锐,无限延伸。
强势的吻混辛辣的酒味,直冲温梨的感官。
交换呼吸间,不断发出渍渍水声。
她吞咽不及,有一滴落到?下?巴上,随即也被他含走。
宝蓝色的丝绸面料质地柔软,带着淡淡烟草味,和他的体温一同覆在她眼睛上。
铺天盖地的男性荷尔蒙扑面而来,伴着心爱男人沉沉闷哼的喘/息。
他于黑暗中肆意掠夺,越吻越激烈,冷玉般的双手绕到?她脑后,边吻边绑了一个?蝴蝶结。
浴袍脱落,如莲瓣绽开,露出女孩玲珑的曲线。
刚洗完澡的肌肤粉红剔透,像熟透的蜜桃一样诱人。
领带上那朵精致的荼靡花手工刺绣,正好点缀在她蓬松乌黑的发丝中,更添风情。
他松开一点,捏着她下?巴,抬起,一下?一下?地啄吻,眸里升起她看?不见的朦胧的水色,嗓音几?乎低到?尘埃里,“五年前,你和阿行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
“什么?”温梨打了个?冷颤,想要去解开领带,刚抬起的手也被他吻住。
手背像被烫到?一样,她触电般的缩回。
“靳远聿你到?底怎么了?”她没有安全感的抱着自己,肩膀依偎在他滚烫的怀里,发出猫咪一样呜咽,“你从今早开始就不对劲,别吓我……”
“我本来就这样啊,宝贝。”靳远聿单手将她抱起,放倒在床上,“等?有一天你发现我并?不完美,你会不会不要我?”
他声音低沉沙哑,像砂纸磨过般粗砺,每一个?字都裹挟着山雨欲来的风暴:“告诉我,你想过要嫁给阿行对不对?是不是他才是你的首选?他仍住在你的心里对不对?”
“你胡思乱想什么?”温梨挣扎间,一巴掌扇在他脸上,顿时又?惊又?恼地哭起来,“放开我,我要回去……”
“你要回哪去?嗯?这里不是你的家了?”靳远聿忍着脸上火辣辣的痛,捉住她作乱的手,提起,举过头顶。
吻像盛夏的雨点一样落在她锁骨,心口,在他留下?的红印上再添新的印记,一遍又?一遍,一层又?一层,如花瓣般铺满她全身。
温梨双手双腿都被控住,被吻得失智,像得了重感冒一样,无力反抗。
最后,在完全看?不到?光的情况下?,男人大掌扼住她脚踝,微微低头。
他灼烫的吻沿着柔嫩的肌肤一路往上……然?后,像野兽一样,一口咬住猎物。
温梨带着哭腔求饶,“不要…好可怕。”
颠覆性的快乐,无所不能地摧毁一切,抹平那经?年累月伤痕,冲破命运的枷锁与黑暗。
冲走恨,洗去怨,带来无所畏惧的勇气。
夜深人静,男人低沉的气泡音含着水声闷闷回响,“对不起宝贝……我好像失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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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已是日上三竿。
整个?三楼静悄悄的,空气里弥漫着熟悉的暧昧味道。回忆起昨晚昏死前残存的记忆,男人闭着眼睫,如同夜雾山林中择人而噬的饿兽,拥裹着她,将她举高。
野蛮的,疯狂地将她拆骨入腹。
这样病娇般的靳远聿,又?是她所陌生的,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