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梨眼泪汪汪,漂亮的眼尾都染上了红意。

就在暖意袭来的?那一刻,靳远聿突然?掐住她腿,像举高高一样的将她举过头顶

人影摇晃,温梨只觉后背一凉。

她面对着他,城市的?喧嚣被隔绝在玻璃之外。

离心力让她惊慌失措地向下望去。瞳孔里只剩他清晰的?下颌、滚动的?突起喉结。

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潮湿又模糊。

他站在光束里,仰着头,眼眸深沉如海,精准地吻住她。

-

再次醒来。

温梨意识混沌地揉了揉眉心,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一场盛大的?梦。

在梦里无人生?还,极致狂欢。

让她忘了,这已经是被靳远聿囚/禁的?第五天。

“老婆,你醒了?”

靳远聿就跪在地毯上,抬头仰视着床上的?她,修长大掌握着她纤细的?脚踝,反复摩挲。

金边眼镜妥帖架在他高挺笔直的?鼻梁上,气质沉稳,斯文矜贵。

就好像,

昨晚上那个将她按在办公桌前拼命索取、让她看着那盆亲手栽下的?君子兰在眼前摇曳绽放的?男人不是他;

那个双目充血、暴躁地攥紧她脚踝求她踩一踩自己的?靳远聿,和眼前这个戴着金丝眼镜、准备参加股东大会的?精英男人更是截然?相反,判若两人。

一个清冷克制,一个纵/欲无度。

一个像白天,一个像黑夜。

造孽……这种双面病娇的?尤物?都让她给碰上了。

温梨心里土拨鼠尖叫,眼神?却只是好奇。

一双眸清澈干净,像是小猫咪在打量着回家?的?主人,观察他今天的?心情。

观察他的?躁狂期,是不是过去了。

“你…刚才叫我什么?”她软糯的?问。

“老婆。”靳远聿跪着走近她,一脸乖戾,“他可以?这样叫你,我为什么不可以??”

“……”

温梨唇角微不可察地勾起,抬手替他理了理衣领,眼神?温柔得?不像话,“生?气又怎样?不生?气又怎样?”

靳远聿借势在她眉心落下一吻,眼神?平淡,“生?气就咬我,不生?气就亲我。”

“还有?呢?”

“给我*。”

“……”

确定了,躁狂期过了。

但病情有?加重的?趋势。

温梨又羞又气,想撑起身来说?话,无奈全身每块骨头都好像拼凑不到一起,连呼吸都是酸痛无力的?。

此刻所有?的?强迫症都被治好了。

她原地扭了下腰,墨色的?床单衬得?她全身肌肤更细腻光滑,如同上好的?羊脂玉。

只是目光所及,几乎没一块好肉。全是他留下的?吻/痕,特?别是腰窝和腿根……

惹得?靳远聿眸色又暗了几分。

嗅到一股危险气息,温梨只好半靠在云朵一般的?被褥上,一动不敢动。

“你真的?辞去了CEO职位?”

“对,今天的?股东大会,就是为了宣布这件事。”靳远聿把准备好的?领带递到她手里,眸色深邃如海,嗓音磁性沉哑,“这是你最后一次当我的?秘书了,温秘书。”

不知?道?为什么,这声“温秘书”,让温梨眼眶酸得?厉害,鼻尖也?红了。

那些爱与恨交织,深情与孤独并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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