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急得汗湿了额前的秀发,沿着卡住的地方摸来摸去,终是摸到了那罪魁祸首……原来是肉棒太过坚挺,勃起的高度远远超出裤腰带可伸展的范围。
犯了难的她硬是扯了扯,见没有效果,随后另辟蹊径,她用颤抖的手握住那根肉棒,掌心瞬间就泌出了一层汗,滑的她险些打滑。把肉棒往下压,含羞草似乎不愿被人压倒,顽强的顶着与她对抗,竟然废了好些气力才把固执的含羞草压下去,没了高耸的弧度,裤子得以继续扯下。
待扯到合适的位置,她下意识松了手,含羞草瞬间反弹,狠狠的打在她的臀部,那滚烫的温度与硬度就像在控诉着她方才的“暴行”。
被硬物所指总会叫人联想到冷兵器,会有一种源自本能的危机感,只不过眼下的情况与被冷兵器所指不同,这里是如此的炽热,滚烫的温度只会叫人联想到另一种可能,飞蛾扑火,在欲望的黑色漩涡中,只有化身飞蛾,这一生便只是为了扑香火源而腾飞。
她强忍着下腹发软的感觉,微微扭动屁股,幸得肉棒足够坚硬,顺着臀缝往下蹭,很快便落入双腿之间的位置。那里的温度与肉棒有过之无不及,刚刚抵达那里,肉棒便被打的湿透。
含羞草沐浴了滚烫的瀑布,变的更加矫健,它直挺挺的对着上方的肉穴,冠头上的小孔吐出兴奋的黏液。她脸色绯红,偷偷瞄了姬墨舒一眼,感觉起来就像偷偷摸摸的进行着一场她与含羞草的秘密幽会。
找准了角度,她软着腿,终是无力忍受这份焦灼,缓缓往后坐。含羞草如愿挤入了甬道中,太过渴望的甬道吸饱了水,挤入的瞬间大量黏液便蔓了出来,随之而来的是甬道兴奋的蠕动。几息之后,肉棒进入到最深处,冠头再次抵住宫口。这一回,因为宫腔正在孕育着生命,宫口紧紧闭合,并未如以往那般饥渴的咬住冠头吮吸元精。
但是饥渴是刻在坤泽的骨子里的,肉棒的滋味依旧馋人,美味的冠头近在咫尺,却没法腾出小嘴去吃,自然会惦记,这份惦记愈演愈烈便会形成空虚。甬道内的嫩肉蠕动着,纷纷上前与肉棒打起了招呼,它们或有蠕动,或有纠缠,有些还会故意去夹吸冠头,就像在为自己无力招待道不是。
肉棒深谙甬道此时的不易,只轻轻蹭了几下便吐了一小股元精在里面,叫那些媚肉饥渴的争抢起来,争抢不到的媚肉便饥渴的蹭着赤红的冠头,就好似在央求着它快点喂它们。
苏娘急促的喘着气,脸颊泛起朵朵潮红,肉棒只是在里面,并未抽动,可是她的穴已经饥渴的蠕动起来,主动相蹭,淫荡极了。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身下传来,汇聚在下腹,她感到热液源源不断往外涌出,甚至怀疑孩子会流掉。
怀着不安和偷腥的窃喜,她一时忍不住扭动,一时又会惶恐的停下来,僵持不下中累的喘息连连,依旧难以平复那股燥热。汗水涔涔,亵衣也黏在了身上,原本显得冰凉的四肢早已滚烫,到了灼人的地步,她迫切需要疏解。
难受到了极点的她用力夹了夹体内的肉棒,忽然,身体被人扣住,反压在床,肉棒也顷刻间抽了出来。
根本来不及惊呼,女人低哑的嗓音便在耳边化开。
“我的陛下,你在对我做什么呀?”
姬墨舒已经醒来,正好整以暇的望着身下一脸餍足的女人。本来她都睡着了,硬是被热醒了,怀里的女人变的极其滚烫,而更叫她惊讶的是,身下传来的蠕痒温润。
她的陛下,竟然偷偷对她做这样的事,简直惊掉下巴。
纵然被抓了个现行,苏娘也没觉得有什么脸上挂不住的,她早已被欲望侵蚀,浑身的骨头都像有蚂蚁爬过,啃咬她,抓不得,让她难受不堪。没了肉棒塞住的肉穴立刻便泛起强烈的酸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