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雨道:“你不是说要她保护你吗?怎么又成你保护江姑娘了?”

  候灵闪神气活现地说:“她保护我的生命安全。我保护她不被某人骚扰。”

  孟雨抬腿踢去:“又皮痒痒了是吧?那就随便啦,只是你不要总是影响我们俩啊。”

  候灵闪闪,气愤地说:“什么你们俩,我们同时认识的。”

  江萍看着候灵闪好玩,便道:“这位候哥,大家是起同行,那就我们仨吧。只是,候哥还没有让萍看看你的刀。”

  候灵闪得意地看下孟雨,那意思是看到没有,江姑娘地我很关注啊!他故作潇洒地捋头发,然后将刀抽出来交给江萍。

  这是把比长刀短,比短刀长的刀。像银沁过般的闪亮自不必说,那刀把上却是串金环所制,而金环末端却是个大的圆环把手,平时不用时就勾在刀把上。需要用时才掣出来。显然这是把可当飞刀的特殊的刀,而且撒出去之后,因为圆环把手在手里,飞刀仍然能收回来。

  江萍看了半晌赞叹不已:“这刀设计的,真是心思巧妙。”

  她将刀还给候灵闪:“候爷是孟贤弟的好朋友吗?”

  候灵闪平时灵牙利齿,被江萍问倒语塞了:“还好吧。他不拿在下当朋友的。”

  江萍道:“北燕路途多艰险,若不是最好的朋友,谁能来陪着吃苦冒险呢,也没有钱挣。”

  江萍久闯江湖,早瞧出候灵闪的蹊跷,故用话来试探。

  候灵闪对孟雨道:“是嘛,不是最好的朋友,哪个愿意陪你来这个兔子不拉屎的鬼地方。”

  孟雨真是可如何了:“好吧,我把你排到江姑娘前边。等遇到危险我把你拎到前边挡刀。”

  说罢,他对江萍说:“姐姐,咱们走。”

  暮春的北燕,风沙极大,虽然之前也来过西玉州并且短暂停留,但从小长在江南的江萍仍然非常不适应。她用青帛裹头,面上也罩了青纱。孟雨和候灵闪也样用青帛裹头,又裹住口鼻只露出两只眼睛。候灵闪也租了匹马。本来他想租匹北方骏马,后来发现个头太高,和自己的身形太不匹配,于是改租了匹矮马。开始还兴高采烈东寻西望,等顶着风劲朝西北走了数十里,他也吃不住劲儿了,吐掉嘴里的沙子,抱怨道:“这是什么鬼天气。”

  孟雨在西玉州已经住了五年了,已经习惯了这种风沙漫天,遮云蔽日的情形。他对候灵闪道:“你这么跟着我,你的雇主付你钱少了你可吃大亏啊。”

  他的声音被强劲的西北风撕得歪歪裂裂。

  候灵闪道:“你!早知道这鬼天气,在家里搂老婆睡觉也不出门!”

  他说出最后个字时,口风灌进嘴里,呛得他声音也劈了,身子也在马上朝后倒去。

  孟雨看到江萍也是左摇右晃的,在马上快坐不住了,便跳下马,将江萍的马牵过来:“姐姐下来吧,你这样走不了多远的。”

  他将江萍扶下马,喘口气说:“我们骑匹马吧,姐姐你坐我后面。前边就快有客栈了。”

  说罢他先上马,江萍随即也上了马,孟雨叮嘱:“抱紧我的腰。”江萍有些迟疑地抱住孟雨。孟雨将江萍的马缰绳起挽在手里。候灵闪又叫起来:“我呢?我呢?我也很需要关爱……”刚说到这儿,又被风给呛声了。

  孟雨道:“你刚才应该租匹肥大的马,你这样很容易让风吹走,给黑风怪当女婿。”说吧孟雨哈哈笑起来,却也很快被风呛住了。

  就这样磕磕绊绊往前走,又走了半个时辰,风沙小了些,而前面座小镇也影影绰绰露出了轮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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