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凛杰不说话,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我给打击到了。但是我是真心不想他学这个额,并不是担心他抢我饭碗,毕竟山更比山高,高人我也是有幸见过的。
我可不觉得自己的这三脚猫功夫能有多大的能耐。
个人最重要的是能看清楚自己的短处和长处,千万不能没有自知之明。
我不觉得我自己又多厉害,所以我很爱惜自己的这条命,不过我仍然是命运多舛。可能是接触到这个行业是在是太惊险了,几乎要把脑袋悬在裤腰带上样,我怕根本就没办法好好活着。
我当时还奇怪为什么定要选我?是我又天赋吗?也不对啊,以前我画符纸薛凛杰还要狗屎的。做什么事情不是要千锤百炼,熟能生巧?
我晃了晃脑袋,被磕到的地方有些靠近太阳穴,所以头疼的时候还伴随着晕眩感。我好多次都看到了雪花在我眼前飘——是那种电视雪花的那种感觉。
我不知道走了多久,累的都没力气和薛凛杰说话了,就连骂人都提不起精神来。
又走了阵之后,我好像瞧见了些亮光,我率先往前,走那个亮光的地方,发现是块只能供个成年人勉强过去。我现在身体是小孩,所以很容易的就过去了。
走到里面发现是个挺大的房子的,房子里面几乎什么都有,我和薛凛杰前后的进来,都觉得很奇怪。我抬头看了下贴在周边上的会发光的东西,有点像是张白纸,但是感觉又不太像,因为在我的印象之白纸应该不会发光才对。
“这里竟然有吃的!”薛凛杰惊叫声,我赶紧过去看,结果发现大箩筐的旺旺雪饼,看了下包装袋竟然还没过期?真是可喜可贺。我赶紧拿了包撕开吃,味道是样的,并没有什么不同。
“也不知道这是个什么地方来着。”薛凛杰也撕开了包吃,蹲在地上点形象都没有。
不对,我们现在就两个人也不需要什么形象。
我头很晕,所以找了个地方坐下来,然后坐着坐着就半躺着了。我睁着迷瞪的眼睛看着凹凸不平的天花板,脑子是越来越昏沉,然后不知不觉的就睡过去了。
我睡得很沉,以前双生不在我身边的话我是没办法睡的那么舒服的,因为总是会觉得那里不对劲,有人要害我样。很担惊受怕。
也不知道现在是个什么情况,我觉得在这里很安心,就好像小时候我上学那会,根本就没有担惊受怕的感觉的。
睡醒睁开眼睛的时候感觉自己的手都压麻了。薛凛杰也不知道什么是也睡过去了,看来这厮也是累得够呛的。
趁着他没醒,我也不想发脾气的情况下我正好可以去翻找下这里还有什么。
我慢吞吞的看着,这里真的除了吃的就是吃的。还有张小桌子。我到小桌子面前,看见上边放着张泛黄的字条儿,上边写着:“避难所。”
字迹我十分的熟悉,几乎是眼我就给认出来了。
老爷子的。
这大约是他担心后代子孙,所以给弄出来的阵法。我把上面那泛黄的纸张给收到边去,然后拿着地下垫着的那本书,很厚,几乎要跟辞海样。封皮是非常柔软的,好像是某种动物的皮做成的。
竟然还带着种温度。
要是前几个月的那个我碰到了这本书,肯定会被吓得屁滚尿流的吧?只可惜了现在不是之前的那个我。
我翻开第页,上面就是根目录子目录之类的,分的非常的详细。我翻了几页,发现其页上面有张书签——张以前人用的大团结。
我的严谨有些睁大了,老爷子是壕成啥样儿了拿钱做书签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