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究是不忍心。也生生打住了到嘴边的疑问。叹息了声。缓缓退了出來。留下饱经丧子之痛的夫妻。在屋里抱头痛哭。
还能从哪再去问问呢。
对了。胡婶。忽然我脑子里灵光闪:那天的人群里。胡婶家不也在场吗。这说明胡婶家也是受害孩子的家属之呀。自己和胡婶的关系不错。胡婶家看样子应该是那第二个孩子的家属。再次提及。应该不会像年夫妻那般悲痛了吧。
毕竟。时间可以抹平切。包括悲伤。
带着肚子的疑问。我來到胡婶家。胡婶。正在整理家务。见我來窜门连忙招呼她坐下。
刚坐下。我拉拉会儿家常。就将话題扯到了正事儿上。装作不经意的样子。问:”胡婶。昨天我在小河边上看到你了。你是在拜祭什么人吗。”
胡婶看了我眼。有些叹气道:“先生啊。不瞒你说。我拜祭的是我哥哥的三儿子。我的小侄儿啊。四十年前。我刚出嫁。哥哥家也向富裕。找了几个丫鬟老妈子带着自己的幺子。那孩子也就九岁上下的年纪。自小就讨人喜欢。十分机灵。哥哥全家上下还有胡婶儿我自家也是喜爱得不行。”
“有天将孩子放在院子里玩。那时到了秋收。家里人手都忙活着。想着自家的院子里。门也关着。放孩子玩玩也不会出什么事儿。可谁知道就是那么个疏忽啊。孩子就不见了。可急坏了哥哥家上下。就连我家也跟着出门找孩子。可惜啊。等找着的时候啊。孩子已经可怜我的哥哥家啊。这是个全家都当宝贝的小幺子。我那大嫂也难过得大病了场。险些沒哭瞎了眼睛。待这件事之后呀。我哥哥家上下。就带着所有家眷都搬到了外头去了。说是不想再留在这个伤心地。也是好几年才回來看看。还嘱托我每天去河边祭拜祭拜那苦命的侄儿哎。”
九岁。我暗暗记下胡婶的话。试图在话里边找到些有价值的线索。又听见胡婶说道。“这样的事每隔二十年便发生次。可谁又能料到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呢。唉。可怜呐。据说第次发生这件事的那孩子不过也只有十岁。也是这些孩子。命太单薄。沒有福气长大吧。”
第个孩子是十岁。我好像发现了什么。但又不是十分肯定。
十岁九岁岁
这年龄好像在按顺序变小呀。这会不会是个有利的痕迹呢。
我并不确定。但还是想顺着这条线摸索下去。在目前沒有更好的办法下。也只有姑且看了
了。
如果受害的孩子。真的按照年龄的大小依次递减。那么那么今年这第四个孩子应该是七岁。
可是深水镇上。有七岁孩子的人家不少呀。在这物质稀少。医术十分不发达的地方。人要有个小病小痛。是很容易死亡的。特别是抵抗力较差的孩童们。所以家家户户都会生不少的孩子。不是因为要多个人给自己养老送终。而是多生些孩子。能活下來的也多些。像胡婶这样两二女或想年夫妇那般只有独子的在深水镇上不多。大多数人家都有五六个孩子。更有甚者家有十來多个孩子也不为过。
这般粗略的估算下來。深水镇上可大约有三十多个七岁的孩童啊。要集保护起來。绝非易事啊。
正当我发愁着。该如何保护这些个孩子是。这是。胡婶的大儿子忽然回來了。
胡婶的大儿子在城东开着点。平日里十分忙碌。很少回城西的老娘家。但今日不知怎么就回來了。
胡婶的大儿子进门。刚坐下。就告诉自己老娘。说:“娘。我告诉你。城东老段家的大儿子不见啦。”
呀。我心惊。这事情儿來得那么快。随即站起身子來问道。“那孩子是不是只有七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