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此刻这个地方对孟春分来说,疑也是此生最恐怖的画面。
她的腰腹被身后的男人强制抬高,双手撑在前方门上,狭小的空间,她法躲闪,只能承受身后男人次比次更加猛烈的撞击。
他勾着她的腿,双手扶着那纤细的小腰,上上下下的颠。每次的都磨到了她最敏感的小芽,很多次孟春分都觉得自己快要死掉,脑海最后丝理智让她咬紧牙关,不让丝声音泄出来,但是身后的男人却好像和她作对般,使劲的磨着那最敏感处,潺潺的水声从两人结合处发出,她再也忍不住,情不自禁的呻啊吟出声,身后的那个人似乎笑了笑,然后孟春分感觉身体沉,前所未见的深入让她几乎是惨叫出声,而片刻后,她感觉身体蓦地轻,热辣辣的东西浇了她腿。
终于——
眼泪落下的时候,她慢慢的滑下身体,眼睛合上,心里却是轻松的想到,这酷刑,终于结束了。
“很乖。”男人穿戴整齐,看了眼瘫在角落的她,毫不犹豫的跨过,边还笑嘻嘻的勾唇夸奖了句,“真乖……我这次很开心……真的很开心……”
他当然开心了。孟春分恨恨的想,变态的人果然要在变态的地方才能得到他变态的快啊感。
砰的声,厕所门被关上。孟春分靠在磁砖上,半晌才是慢慢的坐了起来,拉拢江劲退下的衣衫,她瘪了瘪嘴,嘴上冷嘲出声,“江凛洲,你的报复也不过如此。”
门外,江劲吃饱喝足心满意足的离去,只是刚跨出门的时候,他在门口看到了张绯红的脸。
心里闪过个念头,他狭长的眸子满是恶意,“是你”
眯着眼睛,江劲看了眼站在门口强制镇定,但是高耸的胸脯却避免不了上下跳动的孟立夏,嘴角再次勾起。
看来,好戏开始了。
孟春分在厕所收拾完毕出来的时候,小猢狲已经发短信过来,江劲已经先走了,让她早点回去。
真是个绝情的男人呢。爽完了就直接走了。
这样想,还颇有几分小言男主扔支票扮邪魅狂狷的样子。
不过——
谁在乎呢!
孟春分擦了擦手腕上被门磨出来的伤口,心里微微动。还好,没有期待,没有希望,所以绝望才不会那么大。
这个世界上,最大的痛苦不是身体受到折磨,而是心灵上的折磨。
站在快乐的巅峰,然后被心爱的人狠狠的刀刺,从九天之上跌下,这才是人生最可怕的事情。
希望,她永远不会有那么天。
“姐。”很意外的,在走廊遇到了孟立夏。
“立夏,你怎么在这儿你的身体怎么样了”孟春分十分庆幸,此时江劲已经离开,也还好和孟立夏错开了。
只是,这个时候她不知道。
她最不想的事情,其实早就发生了。
孟立夏脑海还回荡着女人尖声的吟叫声,还有那震动的门板声。
她没有亲眼看见,但是心里却在那刻慢慢的发起了个嫩芽。
她抬头,看了眼自家姐姐。从小他们都不算亲近,这个女人虽然是她的亲生姐姐,但是疑是记恨她和母亲的。
只是,没有想到,时过境迁,他们现在成为唯可以依偎的亲人。
孟立夏脑海闪过数的念头,最后视线上,慢慢的移到孟春分裂开的白嫩脖颈处。虽然有衣领的遮挡,但是孟立夏还是看到了红的痕迹。
那是——
那个男人留下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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