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
宁娆心想,这样来倒是坚定了她要烧蛊室的决心。
孟澜凝着宁娆看了许久,在她面上捕捉到了些东西,略微不安地问:“公主要做什么?”
宁娆缄然片刻,抬头看他:“若是我说,我想要烧蛊室,你会不会觉得我是疯了?”
孟澜那冰雪般的沉静面容上终于掀起了波澜,他瞠目看着宁娆,须臾,将视线偏开,淡然道:“这样,也好。”
宁娆诧异道:“你赞同?”
“孟氏遗训,蛊物只可用来救人,不可用来害人,可若是后世子孙力守护,只能眼睁睁看着它被歹人所利用,那么不如毁了。”
“太好了!”宁娆扑腾着从榻上爬起来,目光灼灼地盯住孟澜:“我也是这种想法,我姐姐说了,你是可信的,那不如我们合作。”
孟澜微微欠身,避开她的视线,清冷道:“怎么合作?”
“首先需要迷药,你得想法儿给我弄来些味、不易察觉但又好用的迷药,其次,你要对外宣称我病了,此症难愈,至少需要五天。还有……”
孟澜转回身来看她:“还有什么?”
“你能不能把胥仲从药室里提取的药材写下来?”
孟澜掠了她眼,二话不说便取出笔墨纸砚,将那几味药材誊写下来,将纸笺拿在手里晾了晾,才递给宁娆。
宁娆打定了主意,要把她所推测出来的胥仲的意图连同这药方和向江璃求救的书信同交给雍凉,让他带到渔关交给江璃。